空气里弥散着淡淡
蜡烛和奶油香甜，他看到墙上好多气球，还有英文字母贴happybirthday和日期。
祁衍：“哥哥，生日快乐。”
程晟愣住，胸口微微起伏，他根本不记得那天是他生日。
他低下头，祁衍有点慌。
跑过去捧住他脸，又是笑，眼里又满是心疼：“怎
？程晟你没事吧，是不是金粉弄到眼睛里去？”
“
也不想。程晟他，真特别好。”
“
直直都在想，要是他妈不是那个女人就好。要是们能换种方式相遇该多好。”
“跟他，要是能就只是普普通通同班同学、室友，们定是可以当辈子好朋友。”
……
可惜没有如果。
“卓紫微你听好……”
黑夜里，他看着头顶彩灯斑斓，声音有点冷。
“程晟要是女孩子，就算长得再好看、性格再好，哪怕世界毁灭，就剩他个女孩，也是绝对不会跟他在起。”
卓紫微：“……你看看你。”
卓紫微：“那你不如现在就不要对他好，有什意义？”
他整个人，就算全部心思拿来宠妈妈，妹妹和奶奶都不够，哪怕再好小仙女跑过来，也不可能打动他。
卓紫微：“嗯，但你话也别说死。”
“那种感觉真要来，你挡也挡不住，到时候说过这些统统不算。”
祁衍：“不会。”
卓紫微：“真不定，比如说你哥……就打个比方啊，你哥要是个女孩，看你就未必挡得住。”
卓紫微：“……”
嗯。很好，这就叫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他也不娶他。
周六傍晚，程晟依约去祁衍寝室。
他跟家里打过招呼，当然是推说学校补课，可以待到晚上。
他给祁衍带吃和书。
以为又只是寻常天。
直到踏进挂满小彩灯房间，被祁衍和卓紫微拉环彩带“噌”声，撒身金粉。
祁衍：“是，那你那堆电脑游戏，是不是也可以不用打？”
“反正每部结局不是死男主就是死女主，没有个是圆满。”
卓紫微：“……”
祁衍：“你以为想矛盾。”
“你以为愿意？”
祁衍：“什意思？”
“就是说，程致远要是个女孩——你想啊，他要是个女孩，肯定是等漂亮、聪明、个性温柔、成绩又好。”
直接等于校花+学委集合体。
“你又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又住起，扛得住？”
祁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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