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要回家后每天自己换。
程晟每天负责帮他换药，祁衍偷看
眼，伤口被缝得好像狰狞大蜈蚣。
他往后重重躺，完全接受不。
程晟：“不怕，没事
，很快都会好。”
“
知道有种祛疤药膏，等你拆线之后给你拿，不会留有太重痕迹，嗯？”
更最无力是，别人喜欢谁，都会努力替喜欢人遮风挡雨。可祁衍生活中磨难险阻几乎全都是他妈带来。
他又哪还有脸奢望什
。
所以，守着小天使好好长大就够。其他喜欢、心意，他辈子都不会让他知道。
……
祁衍又吊星期水，去换药，伤口恢复得并没有预期中理想。
能像这样亲密，像是做梦样。
可是，虽然喜欢小衍碰他，也怕他碰他。
小衍春天就要满十三岁，而他下个冬天就十五。
十五岁男孩子冲动起来是很危险，尤其他们现在力量悬殊，小天使还总毫无防备心地粘着他。
有几次，他都被小东西咬得浑身燥热，快要忍不住。
祁衍：“哼~”
程晟摸摸他：“乖，忍忍，下周，下周给你做红烧肉，嗯？”
祁衍每天都吃不满足，每天都很哀怨。晚上嘴里没味儿，抱着程晟脖子咬啊咬。
程晟僵硬：“别闹。”
“真，别闹，当心伤口。”
手术啊！从身体里面切块大块肉走呢，不要太不当回事！”
祁衍想到下学期都不能踢球、打球、上蹿下跳就非常绝望。
程晟：“嗯，会监督你。”
终于回到家。
祁衍看看日历，都快开学。他本来还说好等河里化冻会村里陪小玥摸鱼呢，这可好，全被个阑尾炎给耽误！
祁衍不管，继续心情不美丽。
程晟就摸他脖子，像是摸小猫后颈，各种哄：“乖，给你讲故事哄
医生：“居然没长好，不应该啊？”
又贴副新药，让他回去观察观察。
新药蜇人挺疼，又要忌口，祁衍万分沮丧：“明明已经什都没吃、也没有运动。到底怎回事，会不会好不。疼，呜。”
程晟心疼，又笑着摸摸他：“傻瓜，怎会。”
“刀口有时候是会好得慢些，你心情放松，乖乖，下次就好，嗯？”
……但是，他小天使，不能亵渎。
虽然，他也想要抱住他说喜欢他，想辈子陪在他身边，照顾他、偶尔也能找他撒撒娇，读他喜欢、听他爱听音乐、分享他生活趣事，看他眼里全世界。
可是。
相同性别，加上扭曲关系。
所有奢望，真无异于天方夜谭。
“小衍！！！”
他想推开，又怕弄疼他。实在太能闹，他从没见过个刚出院熊孩子这能折腾。
成天，不是嗷嗷叫，就是往他怀里泥鳅样钻。
程晟心情无比复杂。
他很清楚，像这样爸妈不在家、小天使肯亲近他日子不知有多难得。他们已经分开个学期，过年又见不到，他直都特别想他，想得心口都堵。
程晟在家做饭，严格控制祁衍饮食，做各种柔软饭菜为主。
祁衍日常生无可恋：“没肉，不开心。”
程晟：“有鱼。”
祁衍：“鱼又不是肉，想吃红烧肉……”
程晟：“鱼怎不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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