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看，娃娃缺
条腿……
那瞬间只觉得耳鸣，浑身血往上涌。
深呼吸，抱紧枕头，突然胳膊感觉有点硌得慌。
枕头里似乎有什
棉花以外
异物。
是什？
黑夜里他摸索着，手往里面深，那东西触感很奇怪，摸不出来是什，黑暗里给人种不太好感觉。
程晟爬起来，打开灯。
无地自容。
更怕他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
可笑是，他本以为生活挺绝望——想爱妈妈，总是带来狂风,bao雨。想爱少年，辈子也爱不到。
可现在。
他宁可他妈让他发誓都是毫无逻辑泼妇取闹。
那是个娃娃。
不知道什材质，做工粗糙，身体上缠满黑色吓人线，看着很邪。
娃娃肚子是开口，程晟从里面取出张纸条。
纸条上用血样红色墨水，写着祁衍名字，以及生辰八字。
那瞬间，程晟忽然想起孟鑫澜让他发誓时流利念念有词。
他宁可祁衍辈子什都不知道。
整个人快要被什淹没，他伸手把身边枕头揉进怀里。
虽然，祁衍已近年多没回家。
但他枕头，程晟直没收。
好像放在那里，就有希望。小衍就总有天还能回来，还能给他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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