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老太太不懂学校规矩,信以为真。
快开学时祁衍必须要走,奶奶安慰他:“小衍,你就放心回去吧,奶奶身体已经好,你给那些钱也足够花,小玥也会好好念书,对吧小玥?”
小玥:“嗯!”
奶奶:“对,小晟他也还好吧?”
“……”
脸颊瘦削出棱角,气质上种阴沉压迫感,很吓人!
她边暗暗往祁胜斌身边躲躲,边心想,太危险。
幸好她先见之明让儿子先转学远离这种人,不然肯定要被带坏。
……
祁衍没给孟鑫澜半点眼神。
若非他直以来无声纵容,第三者又凭什己之力翻天?
卑劣地躲起来装死,就是这个男人最大罪责。
医院里,因为有奶奶坐镇,祁胜斌多少还要维持下基本孝顺,就算被儿子骂到脸上也不敢有什气焰,只能跑老太太面前讪讪:“是真不知道,妈,您怎病怎也不说啊?”
孟鑫澜则在旁,滴溜着眼珠、撇着嘴打量小玥身上新衣服。
料子还不错呢?
依旧蓬头垢面抹得脏兮兮。
家徒四壁,厨房窗台都结蜘蛛网,破电扇吱呀吱呀响着。
祁衍心疼得要疯。
幸好,幸好他这学期攒不少钱。可以立刻叫车来、给奶奶安排住院治疗,能给小玥换上新衣服,带她去饱餐顿,还能帮她续交下学期书本费。
即使如此,几个月后第次重新见到祁胜斌,祁衍还是忍不住瞬间,bao怒:“现在知道来?你也不看看小玥和奶奶都过得什日子!你管过他们吗?”
“唉,小衍你是个苦命孩子,你爸也不疼你,你妈妈又病
他整个暑假很忙,要照顾妹妹,还掏钱帮忙把乡下奶奶家整个翻新整修下,买很多家电,院子里种花花草草,终于把老房子弄得像个不错家样子。
花很多钱,也很累,没空想别有没有。
整整两个月,他顶着毒辣高温,往来于乡下和城里网吧之间。
装修粉刷采买,像个负责任大人样,只尽自己所能让妹妹奶奶过得更好。
奶奶很心疼他辛苦,也疑惑他哪来那多钱,祁衍就糊弄她说是因为自己成绩好,学校给他奖学金。
她可毫不关心老妖婆死活、更没有跑来医院讨好老妖婆意思。之所以跟来,是因为儿子住寒假院花销不菲,家里真没钱。
她主要是怕老太太这次住院,祁胜斌脑子热又散财,她得管着!
果然如她所想,这老太太贼得很,哪儿缺钱啊?这住院费啥不都交齐,孙女也养不错,肯定还是藏不少私房钱,哪有小拖油瓶说那家徒四壁?
说起小拖油瓶……他居然染金发!
现在都是不学好社会小流氓才染金发呢!看着就不是好东西,而且他人怎突然长高那多,整个感觉突然就变。
……
谴责没有意义。
当个人已经没有良心,良心责罚对他没有用处。
奶奶村里些嗑瓜子老太太,至今也还认为切破坏家庭、伤天害理罪魁祸首都是坏女人孟鑫澜。都是她手教唆,而祁胜斌充其量就是没主意老实人、摇摆不定、又缩头乌龟,被坏女人骗。
但祁衍最清楚,他亲爸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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