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手指颤抖，伸进他
背轻轻拍抚，轻轻喃喃说着什
。
程晟认真听
好几次，才听到他在说：“小晟，你好好。你乖，别闹好不好，
什都给你。宝贝。”
“宝贝，你给点时间。”
“会想出办法，你乖，嗯？”
轰隆雷声。雨水砸在地上溅起腥味，偶尔白昼
样雪亮。
肌肤却触碰到温意。祁衍手指轻轻蹭着他湿透鬓角。
“小晟。”
“你别这样，你起来。这样对身体不好，别这样。”
他轻声喊他，声音带些鼻音，像是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紧接着，少年身体倾覆下来，冬天雨水之下，肌肤依旧滚烫。
喜欢男孩子肌理分明，被雨淋得湿透身体异常性感。薄薄肌肉想要摸很久——他从很多年前就想要碰触他，直努力忍住，但没有伸手不代表不想。
本正经，呵。
谁他妈本正经？
最肮脏就是他。他们总说他害羞内敛，说他禁欲无求，殊不知他满脑子想都是最下流事情！
他想，这样也好。他就这样露出真面目，小衍该彻底厌恶他。
你现在，推开。”他嗓子是哑，声嘶力竭。
“现在……推开！推开！”
雨声很大，声音被淹没。但触感全然是真实，这次。没有酒精，没有迷醉，切那清醒。
他咬牙，抓住祁衍领子，把扯开少年厚重冬衣外套。少年里面衬衣也半被雨水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年轻美好线条。
程晟眼里血红。
程晟紧绷神经突然断掉。
他伸出手，像个机器人，机械性地抱着祁衍腰，不够，可没办法，手指都僵直着。
曾经另个雨夜，祁衍眼里全是怨恨，他也努力伸出手，却怎也碰触不到他。
那夜直是他噩梦，他现在看不到他脸，却能感受到他胸腔贴过来，温暖鼓动着，下下。
他整个人靠过去，被紧紧抱住。
他揽着他腰，摸他后颈，把他抱紧紧。，温柔得像是在抚摸只小奶猫。
“小晟，你别哭，别哭。”他搂紧他，咬着牙，断断续续说好几次。
程晟耳朵里沙沙，他摇头，想说他根本没哭。
他很难受，很绝望疯狂，那种湿润感觉憋在心口要把人溺死，但他真没哭。
祁衍几乎连该怎抱他都不知道。
就不会再不忍、挣扎，小衍最初刀两断选择本来就是正确。他也不是自,bao自弃，就只是真，不知道，还能怎办。
放手，说得容易。放下执念，说得容易。道理都懂，白纸黑字写清清楚楚，根本没用啊。
他必须被抛弃，被丢开。被厌烦、被践踏，否则恐怕永远不知道学乖。
又阵寒风夹杂着零星雨点。
他瑟缩身体，想着切该结束。
他想他这刻应该很难看。
高档衬衫也没有多结实，他用力扯，少年胸口半坦然可见。他压住他，也不管满是冰冷雨水地面，双腿叉开在他面前跪晕下来。
他喘息，压着喜欢少年，冰凉指尖肆意碰触着别人滚热喉咙和前胸。
世界凌乱，扭曲。有种末日要来感觉。
程晟苦笑，但这就是他肮脏欲望和疯狂，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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