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你还能再往上怪。”
“干脆两家
祖宗焚书坑儒时候都该被
起活埋
。女娲不该造人、盘古不该开天地，宇宙不该有生命所有人清净得很！”
“怎
样？听着好玩吗？有意思吗？！”
“去他妈‘如果’！整天如果如果，那不想存在那边窗户给你开好，你去跳啊，现在就去——！”
他气得口不择言，程晟还真打算去！
“你又告诉过
什？在家里……找到那些药，药柜第三格放着那些……又是什？”
药？祁衍想会才反应过来，他说是他之前抗抑郁那些药。他开三个月，但是心态比较强吃个多月就好，剩下就放那放着！
那又怎样？！
“不过几瓶药而已，有病吃药天经地义？你天天药罐子样，就不准偶尔有病吃点药？谁规定？”
程晟：“但你……本来不用吃！”
那他全部青春岁月，他迄今为止所有努力和信仰，他为将来做那些温馨美好计划，都他妈算什？！
……要是可以，他也不想哥哥生着病还跟他吵。
哥哥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他也想把他好好抱进怀里安慰，不想吓他不想吼他。就像直以来样温柔有耐心。
可那有用吗？
他下子差点什都没有。
。看着可怜得要命。
祁衍却难以压抑声音。此刻他手掌下，隔着薄薄衣服和肌肤那颗心脏依旧在没命地在收缩。
眼前人，天天都要被这折磨。却差点死在家里依旧个字都不说！
“……说话啊你。”
“不准哭，给说话！告诉你成天都在想什，程晟！你给回答，只是要你说句话而已有那难吗？你是聋子又不是哑巴，给说话！”
他还真打算去！祁衍咬牙把抱住他。也是，哥哥现在这样又怎可能受得这些话，肯定难过死。
但谁又受得？谁他妈又受得！
想要努力呵护人不把自己命当回事，潭死水样没个人气儿，怎
“如果、要是没有遇到，你本来可以很好，如果没有……”
“‘如果没有你’，又来是吧？”祁衍怒吼着打断他，“‘如果没有遇到你，如果你妈从来没生下你’，反正都是你错，只要世界上没你所有人都幸福就世界和平，是吧？”
“既然你这擅长归纳逻辑，怎不再继续归纳下，‘如果’当初你妈能坚定点，跟爸直接结婚生个小负负得负起祸害这个世界，没有你也没有，才是完美世界不是吗！”
“哦不对，这还不够完美。”
“‘如果’你外婆、奶奶好歹能有个先见之明，直接不生他俩，指不定妈还能逃出火坑过上幸福日子！”
……
半晌。人间奇迹，聋子开口说话。
程晟让他放开他。
祁衍又气笑，他当然不放。僵持着，程晟血红眼睛里也终于露出丝人类该有情绪。
他咬牙反问他：“那你，又跟说过什？”
程晟颤下。
他其实没有哭，只是红着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祁衍苦笑声，是不是觉得他很残忍，竟口不择言说他聋。
可是，到底谁残忍？
要是他那天没有提早买票回家，他回家要面对什？具冰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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