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躲
，你也不要难过好不好。就今天……不仅给你摸还可以给你看。”
程晟声音很轻，闷闷
，埋头在他胸口里不出来。
“可以给你看，只要你不要嫌那些疤痕丑吓人。”
“你要是嫌弃也不要告诉，不想听。”
“……”
他轻轻，踢祁衍
脚，“现在都努力在做，什
都跟你说。你呢，怎反而做不到？”
“……”
你什都跟说。
你坦诚？你还好意思说！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祁衍气得又想笑又想咬人。刚要张口，手却被程晟捉去。
往他身上撩水花，把橡皮鸭子掐得嘎嘎叫，脸认真地想努力逗他笑。
祁衍不掉眼泪，只红着眼瞪着哥哥那本正经慌张样儿，心里又软又涩。
他想起他们刚刚重逢时，这双眸子里没有点点光。那时候哥哥度不让他碰，身体和情绪完全崩溃。
他最爱这个人很傻很傻，付出什从来不跟他说，或许还有好多他不知道。
幸而如今，这双灰眸再度温柔又明亮。
程晟下意识就摇头：“不疼。”
下秒，身子就被紧紧抱住，祁衍把头埋进他肩窝。抱得那紧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
“直都没能问你疼不疼。”
“以前……很多很多次，”他涩涩地说，“都没能保护好你。迟钝、又自以为是，嘴巴还坏得很，害你受好多伤。”
“……”
慌，下意识挣扎，结果浴缸里特别滑，不小心这带着祁衍起双双磕到浴缸边上。
“呜！”
“小衍你没事吧，磕着哪疼不疼？”
祁衍：“没事。”
浴室灯光是昏暗橙黄。
“小衍，体重只差斤。你加五斤要求，都只差斤。”
“已经可以，现在身体很好。”
“除非你嫌身上破破烂烂
程晟因为自卑小腹上横七竖八好多手术留下伤痕，就算刚才在浴缸里也直躲着不给碰。
而此刻，他竟主动用薄薄小腹去贴他掌心。
他手冷，小腹却温暖。祁衍瞬间触电样，呼吸瞬间急促。
“……那给你摸。”
“给你摸还不行吗。小衍，给你摸，都给你摸。”
祁衍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吹风机声嗡嗡嗡。吹干哥哥身上很温暖，有种小动物触感，他紧紧抱着他。
“小衍。”
“……”
“你这几天到底怎啊？”
“是不是真有什事瞒着。你跟说啊？说好彼此坦诚、不要把事情放在心里呢。”
浴室蒸汽层又层。
花瓣馥郁香甜。
程晟心里软软，他搂着他小少年，戳戳他金色小呆毛：“小衍，真不疼，点点淤青不算什。哪有你那保护过度，因为这点小伤就大惊小怪？”
“掉眼泪对眼睛不好，你天天盯着电脑本来就伤眼睛，你还不肯多喝金银花……”
他捧着少年脸，笨拙地亲吻他。
可程晟在那瞬间，还是分明看到他少年黑瞳微湿。
祁衍装作没事，却是用尽力气才把眼泪给咽回去。
程晟吓坏，伸出手去却被反手握住。
他自己手肘磕青小片，祁衍轻轻地捂上去，丝丝刺痛。
“哥哥。”少年声音低低，“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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