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清楚这股不安之感来源于何处,但他从来都相信自己直觉。
顾惊寒伸手扶住容斐腰,将他半搂在怀里,颔首道:“听你。”
“好,”容斐桃花眼眯,狡黠神色闪而过,“那就听,你可别后悔。”
两日后,全海城权贵都接到容家舞会请柬,容少爷与顾家顾大少订婚宴将以舞会形式在城郊别院举行,请诸位按时到场。
消息出,满城哗然。
容斐感受到指间喉结微微震,心脏似乎也跟着震动下。
他松开手,顾惊寒向后退步,转身向前走去。
将半块玉玦塞进领口里,滑入瞬间,温凉触感令容斐胸口泛起股奇异酸麻。
他慢悠悠跟上顾惊寒脚步,舌尖探出,缓缓舔下唇瓣,似乎有些遗憾顾惊寒突然退却。
顾惊寒在前,伸手摸下自己喉间,夜色与发丝遮掩下,他慢慢抿紧唇,喉头重重地滑动几下。
容斐贯镇定神色突然乱,他心口闷,面色僵硬道:“不是……”
顾惊寒忽然抬手按住他后颈,将他轻轻带到身前,把红绳上锁扣打开,将半块玉玦戴到他脖子上,打断容斐声音:“别乱想。这是嫁妆。”
容斐顿顿,道:“太贵重。”
顾惊寒手指在容斐后颈出缓慢而细致地扣着锁扣,指尖不时滑过微凉光洁皮肤,有细碎柔软发丝扫过手背。他微微低头,鼻尖倏忽擦过容斐侧脸,声音低而沉:“你最贵重。”
他轻轻捏容斐后颈下,低声道:“不在你身边时候,它会替保你万邪不侵。”
“顾惊寒,顾家脸都让你丢尽!”
刚刚回到顾公馆顾元锋在路上就听到这个消息,气得进门就摔套茶具,薛萍轻声劝慰,拉着人坐回椅子上,“寒儿
“水鬼狡猾,话里有几分是真?”容斐上前步,轻声问。
顾惊寒道:“搜过他记忆,大致都是真。只是伍老板或许并非z.sha,而是被人操控。还需要线索。”
“要找找那些公子少爷们吗?”容斐懒洋洋道,“可以办场晚宴,全海城有点头脸人,都不会不给面子。哪怕只能找到个,那奇异狐香不就有着落?找到这狐香真正拥有者,感觉就离真相不远。”
伍老板在这整件事中充当角色还不明确,但可以肯定是,那奇异狐香绝对是关键。
而且日不清楚容斐为何会被做上标记,不根除这标记真正主人,顾惊寒日就放不下心来。
股强烈酥麻感从被捏地方窜遍后脊,容斐耳根微红,压着眉头抓下顾惊寒手,嗤笑道:“又作妖。顾大少比起大街上流氓,真是差不多少。别动,让摸回来,不然咬死你。”
顾惊寒抽手动作停,微微偏头,陡然将两人唇间距离拉近,只差分毫。
他意有所指道:“容少……想怎咬?”
容斐呼吸重,喉头微微滑动,垂眼盯着顾惊寒近在咫尺双唇,另手却抬起来,摸上顾惊寒脖颈,拇指覆着薄茧,缓慢而用力地擦过顾惊寒微微凸起喉结,如把玩什稀罕凝润玉珠般,来回摩挲,狠厉又暧昧,留下片深重绯色。
“很晚。”顾惊寒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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