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爷勾着顾惊寒领结,差点失手紧,勒死这个肚子黑水就知道搞他人。
西河药房到底没去成,两人用过早饭,便提前去城郊别院。
容家人早已赶过去布置,等顾惊寒与容斐到时候,已是完成得七七八八。
这处别院本就为宴会舞会准备,整栋欧式风格,四面嵌满水晶壁灯,夜色至,灯火辉煌,璀璨如星野。
顾惊寒在别院内走圈,选中四个方位,找四块木头
“换上试试。”
容斐拽过顾惊寒,摆手让裁缝过来,拿出套白色礼服。
顾惊寒只穿着衬衣,倒是方便容斐。
将衣服给顾惊寒套上,浅蓝色领结绕颈系好,容斐收手,赶着顾惊寒换好裤子,然后把人拉到跟前,摸着下巴转圈,笑得眉眼微弯:“果然合适。你说你天天,穿得跟个小老头似,可惜张好脸。”
顾惊寒侧眸,看见镜中并肩而立两人。
再度醒来,床上早就没容少爷身影,若不是旁边身位仍有余温,顾惊寒都要怀疑昨夜是自己情难自禁下虚构幻梦。
换好衣服,房门便被敲响。
顾惊寒打开门,便见罗管家笑眯眯端着洗漱之物站在门外,连个搭把手小丫鬟都没有。
很显然,容少爷早饭是打算喝醋。
恐怕若是真成婚,顾惊寒长久地住到容家,这屋里连只母耗子都得被容少爷消灭干净。
。”
骨灰盒叹息声,没声音,安静下来。
顾惊寒眼神沉郁,凝视着黑暗虚无角片刻,闭上眼。
为照看着容斐那边情况,顾惊寒并未真正沉睡,而是直维持着种半睡半醒状态,警惕着周围气息。
睡到半夜,垂落在床沿被子被悄悄掀开道缝隙。
静动,冷热。
容斐张扬如火眉眼近在咫尺,桃花眼眯着,透出明亮光。
“多谢容少,”顾惊寒看向容斐,“饭后,容少能陪去趟西河药房吗?”
容斐眉间闪过抹忧色:“怎?你病?”
顾惊寒垂眼,漫不经心理着袖口,道:“打鼾乃是种病症,不可不重视。有两个偏方,恰好可以给容少试试。昨夜容少鼾声实在厉害,墙之隔,竟如在耳畔。”
洗漱后,顾惊寒下楼。
容斐今日穿身衬衫马甲,掐腰样式,显得他腰身极细,英姿挺拔。
长靴裹着修长小腿,缠上几圈细皮带,立在楼梯旁,回身扬眉,气质锋锐独特,又带着股容斐这个人特有飞扬意气,俊美逼人。
“来。”容斐对楼梯上顾惊寒伸出手,挑挑眉。
顾惊寒手掌有力地握住容斐手,手指向下滑,捏捏他手腕,不吝赞赏:“很好看。”
具微凉身体钻进来,脑袋毫不客气地挤上枕头,卡到顾惊寒肩窝,长腿嚣张至极地往顾惊寒身上放,容斐恨恨地在顾惊寒颈侧咬下,额头贴着下巴上略有些扎人胡茬,很有点放肆地咬牙轻声道:“今晚就睡你这只狐狸精,看你还勾引谁。”
双凉手伸进顾惊寒睡衣下摆,盖到胸口,容少爷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陷入沉睡之中。
小呼噜声在耳边响起。
顾惊寒闭着眼弯弯唇角,胳膊穿过容少爷颈下,将人抱得更紧点。
夜尽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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