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很快就会停止转动倒下来铜钱,此时却直立着颤动不已,疯狂转动着,根本没有停下来征兆。
顾惊寒双瞳内金光陡然炸,他猛地闭下眼,喉结动,咽下差点冲出口口血,抬手按下铜钱,沉声道:“看不出,但很严重,与你气机相连。”
“你受伤?”
若是以前,顾惊寒掩饰极好,容斐不定能看出顾惊寒细微神色变化,但经前两日感情升温,情意渐浓,容斐十分心神几乎全都落在顾惊寒身上,点不对劲儿也能放大无数倍,看个清晰。
“怎样?疼不疼?”容斐把抱住顾惊寒,眉间躁色与担忧难按,“去给叫……”
求平安符有,求风水局有,甚至还有求灵丹妙药。
不过这些人,无例外,都被容少爷扛着枪轰出去。别说顾惊寒没那多闲工夫应付这些,就算有,那也该是先陪他,哪儿就轮得到这些人?
容少爷顶着张醋瓶子阎王脸,恶名更盛。
出发那日,手下来报。
“地震?”
伸,偷袭捏把顾大少脸,然后笑着眨眨眼:“走啊,今晚来本少爷房里睡。”
来谁房里睡这个问题,顾惊寒永远不需要与容少爷争辩。
回容府后,又是半夜三更,打坐顾惊寒耳朵动,听见些许动静,便拉开被子躺进去。
躺倒没有片刻,房门便是声熟悉嘎吱声,容斐自以为毫无破绽地蹑手蹑脚进来,麻溜儿钻进顾惊寒被窝,往人家怀里拱。
即便之前只被容少爷爬过次床,但顾大少却已颇有点熟能生巧意思。
“无妨。”顾惊寒反手压住他腰,“卜算反噬,常有之事。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西行。该去火车站,走吧。”
顾惊寒拉着容斐出容府,上车直奔火车站。
本以为容少爷已经放弃给自己叫人看病,但顾惊寒上火车,才发现是自己孤陋寡闻。
容斐竟直接让人在下站送上个医疗队,恨不能给顾惊寒从里到外查个遍。但结果自然不是容少爷所想,他未婚夫是朵娇弱小白花。实质上,顾大少虽然人瘦,但却壮得跟头牛样,单手
听完手下几句话,容斐就是眉梢动,诧异望向来人,临行前得到这个消息,不禁有几分奇怪,“岐山地震,什时候?”
手下道:“三天前。震得不厉害,没死多少人,但据说岐山城里最近不算太平。”
容斐摆摆手,手下退下去。
“与血墓有关吗?”容斐对顾惊寒道。
顾惊寒已经衣着整齐,他将手里箱子放到旁,从兜里掏出那三枚他常用铜钱,往桌面上抛。
容斐蹭好位置,安静会儿,就在顾惊寒要抬起手将人搂住时,唇上忽然热,又被轻轻咬下。
温滑脸颊并着发丝枕进颈窝,容斐呼吸慢慢沉下去。
黑暗之中,顾惊寒睁开眼,将人抱住,掖好被角,被容少爷像只圈地小狼样四仰八叉搂着,睡过去。
在海城又待两日,顾惊寒与容斐打点行装,准备西行。
值得提是,这些时日,海城诸多达官贵人都纷纷前往容府拜会顾惊寒。许是因着订婚宴那日顾惊寒表现太过惊人,哪怕是城外被捧得甚高奉阳观都没有这般神迹,所以那些心有忐忑之人便难免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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