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字迹也很潦草,只能辨出内容,这笔迹没人见过。
“不能肯定。”顾惊寒道,“单这张图看,确有几分帝王墓格局。”
玄虚也伸长脖子,扒到桌子上看,左瞅瞅顾惊寒,右瞅瞅容斐,忍不住道:“容少,顾少爷,你们该不会也对这个血墓感兴趣,想进去看看吧。这真很危险,进不得啊!这回来岐山,表面上是来游历,但其实是前几天来调查岐山地动师叔没消息,奉命来查探。”
“与血墓有关?”顾惊寒眼神凝。
他修为,与玄虚师叔辈,当是不相上下。若是他师叔都折,那这血墓可真是不简单。
容斐嗤笑:“你们这容易就相信?几岁?”
青衣汉子面容苦涩道:“们廖家如今是生死存亡时刻,若真能破这岐山血墓,那不然能转危为安……当时没有别选择,只好赌把。”
容斐眉头皱,正要开口,顾惊寒却忽然捏下他手心。
端详片刻青衣汉子面相,顾惊寒道:“回家看看门前石狮子口中,砸碎里面黑色珠子。”
青衣汉子愣,旋即立刻意识到什,将信将疑之下又忍不住狂喜,连声道谢,把地图和信交出来,被带下去放。
贼道。
顾惊寒漠然道:“你们被骗。龙脉若杀之成功,需七人血祭,方可开启墓门。若所料不错,算上你们几个,你们应当只有七人吧。”
几个盗墓贼闻言齐齐抬头,面色大变,“大哥……”
“白白为他人作嫁衣裳,”容斐笑声,“看你们几个脑袋就不怎灵光,就没想过这要紧个消息,怎偏偏就你们走狗屎运,捡着?”
被喊作大哥盗墓贼是个瘦长脸青衣汉子,挨打时候也没怎叫过,此时沉默片刻,抬头正色道:“不瞒这位少爷,您们几位都是有本事人。这趟浑水廖家本没打算来蹚,只是利欲熏心,着道,如今多谢几位点醒。”
玄虚闻言,脸色发青,眼神掠过丝极深惊惧:“有关。找到师叔住地方,发现师叔已经死。死时候师叔正攥着算筹算卦,面前黄纸上只有个字,墓。”
欲窥血墓天机,天谴而亡。
玄
待人散后,顾惊寒道:“这几人身上没有太多冤孽之气,还算是人,放之无害。”
“这地图……”
容斐把信和地图归拢起来,展在桌面上,凝眉沉思,“会不会有假?”
油灯挪近。
昏黄光聚拢而下,照亮张形貌古拙残破羊皮纸,边缘有些灼烧黑色痕迹,又有点像是人为撕毁。上面用很是简单线条画着宫室地形,但却没有标注,模糊不清,看起来令人摸不着头脑。
“这次岐山血墓事,别处不知道,但在们阮南,收到消息很多,但拿到地图,只有们廖家个。”青衣汉子道。
容斐微愕:“地图?古墓里?”
青衣汉子点头道:“没错,不过地图只有三分之。和地图块送来还有封匿名信,找不出来历。信里说杀死龙脉法子,要找个穿道袍,腰悬紫玉,说话装模作样十分虚伪年轻道士……”
玄虚脸色僵,飞快地翻个白眼。
“信里还说,剩下两份地图到岐山血墓龙脉被杀之时,自会现身。于是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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