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傍晚入夜,容少爷不干,提着枪把人全轰走,副谁敢耽误洞房就毙谁架势。
宾客走光,顾惊寒先被送进新房。容斐却没立刻进去,而是再度钻进厕所,从兜里掏出玄虚给“份子钱”,号称金枪不倒百战百胜夺天地造化吸日月精华至阳丸。
仰头塞颗进嘴里,容斐洗把脸,走出厕所,脚踹开新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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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斐腰几乎要被勒断。
顾惊寒从后将人抱住,扶着容斐来到池边,声音冷静而平淡:“你手很抖,帮你。尿吧,容少。”
容斐被死死扣着,挣扎不能,整个人都烧起来。
他紧紧抓住顾惊寒横在他腰间手臂,转头仰起脸,口咬住顾惊寒微凸喉结。
几分钟后。
但这身婚服制式较为复杂,腰带扣繁琐,容斐喝得有点手软脚软,半天没解开。
他烦躁地皱起眉,抬眼看向进来后就不动顾惊寒,“解不开……”
眸色深沉地注视着容斐潮红脸颊顾惊寒,被这声音唤回神。
他从容少爷神色里辨出几分委屈,不由失笑,走到近前,将人半搂到怀里。
“你手有些抖。”
往日,容少爷明显已经乐傻,来者不拒,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小时候被锤出两条街旧怨,长大女友口里别人老公,还有被容少爷那张嘴喷过毒……
新仇旧恨加起来,饶是容斐酒量惊人,将近正午时也顶不住,晕头转向地跑进厕所。
顾惊寒虽是男人,但作为新娘身份,是不需要喝太多酒。而且顾大少诡异,从少时传闻,到不久前亲眼所见,这满海城,还真没个敢上去敬酒。
虽然被容夫人拉着不准去给容斐挡酒,但顾惊寒却时时关注着容斐动向。
顾惊寒率先走出厕所,婚服高领硬生生又被他扯高几分,遮住整个脖颈。光线转动,依稀可见高领遮蔽阴影下,大片暧昧吻痕咬痕错综遍布,几乎没有处完好。
成亲,猫爪子似乎更利些。
顾惊寒眼底笑意闪而过,缓步走进席间。
容斐又隔几分钟才出来,神色如常,脸上酒气似乎也不怎显,喝翻票人,眼都不带眨下。
这场婚宴从早上持续到午后。
拇指摩挲过容斐形状姣好腕骨,顾惊寒将他手轻轻拉开,低头将腰带解开。
他动作像是故意放慢般,点点地磨过容斐腰际。
原本压抑酒气立刻熏蒸上来,容斐差点被顾惊寒动作磨疯。
在到达崩溃边缘之前,顾大少大慈大悲地松开手,容斐松口气,正要扶鸟,却忽然身下凉。
“顾……惊寒……”
见他似有些难受,离席去后面,顾惊寒便再坐不住,起身跟过去。
厕所门虚掩着。
顾惊寒进去,反手锁上门,外面喧闹人声便瞬息远。
容斐听见动静警觉回头,见是顾惊寒,戒备神色立刻松,含糊道:“没事……你没喝酒吧,等会儿就该结束……”
他低头解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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