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寒眸色深沉,正要说话,手上却忽然沉,他下意识地往上甩,条足有尺长大鱼跃出水面,河水哗啦四溅,正好把顾惊寒和容斐浇个透心凉。
两人眉毛眼睫俱都挂着水珠,看着对方半晌,忍不住笑起来。
容斐笑得从顾惊寒身上滚下来,抄起个小石子打个水漂,“看来跟这条河鱼算是结大仇……娘,都让它吓软!”
“今晚吃它。”
顾惊寒句话定这条无辜大鱼生死。
“它们这就是看脸吧……”容斐气笑。
顾惊寒略低头,紧紧抱着容斐腰手臂,鼻尖缓慢蹭过容斐后颈露出那小片皮肤,低声道:“它们是欺负你,欺软怕硬。”
“怎看都应该更硬吧?”容斐不服这个解释。
顾惊寒在容斐后颈处轻轻咬,容斐整个脊背陡然绷,旋即过电般向后软,被顾惊寒牢牢抱住,“嗯。不软,更硬。”
回应顾惊寒,是容斐凶狠到近乎凶残吻。
着去咬饵料。竞争最激烈时候,为上钩,小鱼们凶残异常,屁股挤开个同伴,打得甚至把好几条鱼翻上岸。
每条鱼上钩前,都要翻着白眼瞅顾惊寒,被摘下来时,还要用鱼尾啪啪拍两下顾惊寒手心,显得特别高兴。
容斐看得气都要憋没。
容少爷长相自然是顶好,但架不住他戾气重些,远不如顾惊寒平淡沉静。
所以整整半个时辰,容斐颗粒无收,顾惊寒却装满满桶,又伸手把容斐小桶拎过去。容少爷见状,立刻伸手按住。
将其它来捣乱小鱼放回河里,顾惊寒拎着东西,带着容斐回道观。
山里天气变幻莫测,走到半路,突然下起大雨。两人立即想到满院子晒着书,顾惊寒当即道符拍下去,抱起容斐就冲回道观。
两人忙得火烧屁股样,顶着砸脸生疼雨点,飞快抱起书往清心殿里塞,都顾不上整理,只赶紧送回殿内避雨。但老天爷就跟逗他们玩样
不得不说,虽然两人目前只是掌上玩家,不能真正洞房,但最初顾惊寒还是很克制保守。但偏偏养是头不知餍足狼。容斐就像是中顾惊寒毒般,点触碰和亲热都能让他发狂咬上来。
所以,顾惊寒只能更凶点,才能制住这头狼。所以……床上那狠,可不能怪顾大少……
容斐坐在顾惊寒身上,压着他深吻,唇瓣在辗转厮磨间已经微肿通红,但顾惊寒却仍八风不动地坐着,除唇舌间回应激烈,其它,甚至连钓鱼动作都没变。
“想……在这儿。”
容斐退开点,哑声道。
河面清澈见底,四面树木环绕,绿意在这晚秋时节竟也不褪,显得分外清幽静谧。潺潺水声伴着鸟语,光影琐碎斑驳,落满顾惊寒微抬清俊眉眼。
他反手按下容斐手,“换个位置?”
容斐站起身走到顾惊寒身前,摆摆手,长腿抬,直接坐到顾惊寒腿上,“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不如顾大少教教怎钓鱼?”
“好。”
顾惊寒答得镇定自若,坐在石块上,手环过容斐腰,手擦过容斐手臂,从后握住他手,将钓竿放到他手里,握着轻轻甩。鱼钩没入水中,但这次却没许多小鱼争相上钩,反而好会儿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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