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敏锐地发现顾惊寒道神情不对。
指腹慢慢感受到起死回生般恢复跳动感。
顾惊寒看容斐眼,碰碰他微凉双唇,“喜脉,恭喜容少爷,喜得贵子。”
“行啊,伺候着本少爷胃口,今儿吃人肉!”容斐翻身压住顾惊寒,笑着咬他。
顾惊寒搂住
“孕期嗜睡。”
顾惊寒捏捏容斐腰间,眼里掠过丝笑意,“说不准,是怀上小鱼。”
“扯犊子,”容斐懒洋洋嗤笑,“你\'小鱼\'还没真正吃进来呢,拿什给你生……”
说着,膝盖十分不安分地顶顶顾惊寒,暗示意味十足。
顾惊寒拍下容斐腰,转而捏起容斐手腕,将手指搭上容斐腕脉。
顾惊寒轻啜口热茶,吻吻容斐指尖,放下茶杯,将容斐两只手都裹进掌心,才继续道,“是山有些古怪。”
容少爷最擅长得寸进尺。
手被暖着,人也蹭过去,微凉鼻尖磨进顾惊寒衣领内,懒散声音有些发闷:“山?”
“滦山是座荒山,”顾惊寒道,“依照常理,应当草木不繁,生机不足。但今日们途经之时,却并未感到滦山垂垂老矣。”
“上山去看看?”容斐提议道。
“丢?”
镇上旅店二楼,容斐伸展长腿,靠在椅子上,边抬手倒两杯茶润润喉咙,边蹙眉诧异道,“个戏班子那多大活人,怎可能点动静都没有,就丢?”
顾惊寒身上犹带着股外面薄寒之气,衬衣领口被他微微扯松,平添几丝落拓洒然。
吃完饭后,他就让困顿不已容少爷先回旅店午睡,自己去趟镇上请戏班那户人家。
“有市井传言,说是宁云安怕被那家老爷看上,仓皇逃离。”顾惊寒淡声道,“也有人说,曾亲眼看着海棠花行人进山,并未走其它路。”
小鱼什,都是说笑。但容斐感觉不适,倒是让顾惊寒心头紧,有些担忧。
指尖在腕内轻按,顾惊寒脸色不变,眼神却微微凝。
没有脉搏?这怎可能!
两人在起这久,顾惊寒当然不是第次为容斐把脉,但没有寻到脉搏,却是第次。毫无反应,毫无跳动,除近在咫尺熟悉呼吸,容斐身躯,几乎与死人无异。
“怎?”
顾惊寒也是这个打算。白日经过时走马观花,并未放在心上,但眼下看来,或许这座山是有些蹊跷。
“再休息两个时辰。”
顾惊寒将容斐拢进怀里,“今晚子时,们上山。若有古怪阴诡,午夜之时最是明显。”
容斐应声,和顾惊寒滚回床上,麻利地脱衣裳盖上被子,手脚缠在起,黏黏糊糊亲会儿。
容斐眼里睡意泛滥,打个哈欠道:“发现睡觉时间越发地长,而且吃得好像也越来越多……真成猪样。”
“长青镇到这个镇子,只有条大路,就是们来时那条,穿行已经荒芜滦山。那里只有这条路,中途改道并不可能。”
顾惊寒分析道。
“是山里有古怪?”容斐看出顾惊寒心中所想,挑眉道。
他顺手将另杯热茶推到顾惊寒面前,顾惊寒却没接茶杯,反而伸手抓住容斐,握着他手,将茶杯送到唇边。
“手这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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