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惊寒再度打断他道:“布下业火阵,听口令进退。长青,开启锁龙鼎,不要放过任何丝天魔
“将锁龙鼎熔炼为奉阳观,借百姓香火愿力修复……”严子棋笑,“果然不愧是顾天师,巧思绝伦。顾天师是想用这锁龙鼎来封印天魔?那倒是好计策……”
“不。”顾惊寒打断他,“锁龙鼎用来焚天魔。”
严子棋怔,愕然看着顾惊寒。
云璋却早有所料,露出意料之中神色,叹道:“代代封印,何时能有穷尽?只是为封印话,顾兄又何须做这多准备,断尽后路?”
长青开口道:“师兄要除掉天魔,永绝后患那种。虽说只要天道还在,天魔或许便还会降临,但总要拼把。们修者或是凡人,存于世间,绵延数千年,所行不过就是条不屈之路,唯有前行,绝无后退。”
奉阳观正殿外,宽敞广阔空地上,几道人影盘膝而坐,围成圈,中央放着座巴掌大小鼎,小鼎旁站着名素白道袍青年。
青年头白发,眉目冰冷,衣摆袍袖在狂风急雪中猎猎飞扬。
他闭着眼,似乎在分辨着什。
片刻后,他眉心微微皱,瞬间抬手,枚符箓从他手中飞射而出,化作道灼灼烈红火箭,破开风雪,没入奉阳观个方位。
随着这动作,地面蓦地震,整个奉阳观似乎都摇晃起来。
子夜,风雪骤狂。
昔日香火鼎盛奉阳观门户紧闭,灯火昏暗,最后名老道士提着包袱,被道童搀扶着,迈出奉阳观大门。
走出几步,道童留恋不舍地回头看眼,失落道:“师父,观里是出什事吗?怎都把咱们往别处送?看观主都没收拾东西,他是不是不走……”
老道伸出枯瘦粗糙手指,颤巍巍拢拢身上蓑衣。
凛冽寒风自林间横冲直撞而来,撞散老道低低叹息:“没什事……只是终于有人不想跪着活。”
“理当如此。”云璋笑道。
就是他引着顾惊寒走上这条路,他自然最为支持,也自当拼尽全力。
严子棋偏头看眼身侧垂头而坐,魂火微弱,不曾清醒陆沉渊眼,没得到任何回应,但他已经明白该如何做。从他千年前在血墓中接受顾惊寒条件,进入骨灰盒开始,他就别无选择。
唯背水战尔。
严子棋开口:“那容斐……”
无数细小金芒从奉阳观景物上飞出,如被吸引,慢慢汇聚到几人中央小鼎上,最后凝成个金色小鼎虚影。
顾惊寒凝视着脚边这座小鼎虚影,戴着葬珠手向下拍,直接将那金色虚影打进小鼎体内。小鼎瞬间涨大,顾惊寒退开几步,便见小鼎已变成九尺高大鼎。
鼎上刻纹模糊,却隐有金线游走,仔细看去,便会发现这些金线似有银角五爪,依稀是龙形。
“锁龙鼎。”
云璋睁开眼,抬头看看大鼎,又望向顾惊寒,“没想到,你找到这件古器,还把它修复成这般完好。”
“啊?师父,您说什……唔!呸呸!呸……”道童被灌满嘴冰渣子,封住往下话。
“没什,快走吧,再不赶紧下山,雪就下大。”
“哎,好。”
风雪掩身,老小踽踽而行,慢慢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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