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问题更严重……”
楚云声眉头慢慢皱紧:“哪怕不吃药治疗,也不应该这快。这段时间,你们给他吃什?”
楚云声猛地抬眼看向草帽汉子。
草帽汉子做贼心虚,被楚云声冷锐眼神看得激灵,张张嘴:“你、你胡说八道什!明明就是吃你药吃!”
楚云声脸色沉下来。
说着,就要上手去拽楚云声,但还没冲上去,就被围观人群中个老头拦住。
“臭老头,你管什闲事!”
草帽汉子使劲儿挣挣,却发现这老头看着干瘦,但手劲儿却比他还大,像是练过,根本挣脱不开。
老头和气笑:“众目睽睽,想必这位小兄弟就算想做什对你父亲不利事,也绝难成功,你又何必如此着急呢?医学院几位教授也听到消息,正在赶过来,马上就能为你父亲确诊,你大可放心。”
草帽汉子听医学院教授几个字,脸色顿时变,目光漂移道:“医学院教授?能教出姓楚这样害人精,还能是什好医生!不信……”
。
校门口顿时吵闹非凡。
后头记者更像是逮着什大新闻样,眼睛发亮,捧着本子狂写。
在这样典型医闹环境中,楚云声却没在意周围任何人,而是仔细认真地观察着轮椅上老人。
在那两名警察终于忍不住,要采取强制手段将他带回去时,楚云声解下车把上挂着药箱,轻巧且强硬地挡住靠近人。
他也不嫌弃老人,轻轻扣开老人嘴,又闻下衣领脖颈附近:“酒?你们给他喝酒?还喝很多?”
给个肝病严重老年病人酗酒,这会造成什后果,不言而喻。
楚云声立刻
话说到半,草帽汉子突然感到背后吹来阵阵小凉风。
他诧异着转头看,就发现不知何时周围围得密不透风人群竟然自觉地往后散开点,空出片地带来,让轮椅上老人能透透风。
往来于此大多都是懂理人,虽然在这样煽动下多少有些偏向性,但却还是不会真只相信片面之词。
那两名警察似乎认识那名出手拦人老人,听到老人话,心里对医学院教授们还是比较信服,当下就出手又拦住另外几名闹起来家属。
情况暂时稳定下来,楚云声也不耽误,快速为轮椅上老人检查遍。
“两个星期前,在京郊安和养老院为徐先生诊病,确认为肝脏方面问题,开副药,可供三个星期服用,现在应该还没有停用——但徐先生身上没有任何药味。”
楚云声挡开草帽汉子,在老人身旁略微俯身嗅嗅,平淡沉冷声音像是拥有某种魔力般,慢慢压下周围嘈杂。
“如果你想说早就发现药方不对,停止服药,那为什今天才来找?如果你说刚刚发现,那配药中那些气味浓重到停药几天也无法彻底消散药味,为什点都闻不到?”
楚云声边将药箱打开,边看眼张口欲反驳草帽汉子:“如果你真是位孝子,就不该把你父亲带到这里来,让这多人围着,呼吸都成问题。”
草帽汉子额上青筋,bao起:“这是爹,为爹讨回公道,不该带着他吗?你少猫哭耗子,给滚开,别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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