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过后又被吸血,楚云声整个人仿佛被掏空,闭着眼在亲王殿下嘴角亲亲,都是铁锈味,没有点甜。
他搂着小吸血鬼,想想,问:“如果说,不会接受你,你会怎办?”
季酒宁舌尖从楚云声颈侧滑到锁骨。
他动作温柔地落着亲吻,嗓音也低柔微哑,但话语里却带着丝幽幽缠缠晦暗笑意:“先生不会不接受。”
“如果真不接受话,那这些绳索就会套在先生身上。先生会被裸着胸口,绑在床上……要跑话,就把先生腿打断,关进那个笼子里……血味道里,先生戴着眼罩和口枷样子,真是想想就令人心动……”
尖牙痴迷地在楚云声耳侧磨蹭,季酒宁身上皮绳断裂,他抬起只手轻轻捏住楚云声喉结:“医生不好好检查检查,就下这样诊断,是不是太草率?”
“就不怕恢复力量之后,嗜血本性也恢复,继续伤人?如果是这样,先生可拦不住,你那些东西对吸血鬼亲王没有什作用。”
季酒宁垂着眼,轻声说。
楚云声可不会去纠结多出段记忆之后还会不会是个人这种憨批问题,但他知道季酒宁这种多疑多思心思绝对会。不过按照季酒宁真正信就绝不会怀疑性格,楚云声估摸着这是最后波试探,于是直接道:“你不会。”
说完也没有多余解释。
楚云声没让季酒宁等,直接派管家费南将季酒宁接回庄园。
等到终于结束切,疲惫不已地回到庄园,推开卧室门时,楚云声望着绯红月光笼罩大床,沉默着顿下脚步。
“先生怎不过来?”
季酒宁眼尾微扬,桃花眼盛着泊酒红,静静地望着楚云声。
楚云声刚下岗,没想在家继续上岗,所以直接走到床头,攥住季酒宁绑在床柱上脚踝,利落地去解绳索,淡声道:“被绑着上瘾?”
这个答案简直完全不出楚云声所料。
他把小吸血鬼又往怀里揣揣,闭着眼压好被角:“睡吧,梦里什都有。”
季酒宁沉默,用力啃口楚云声脖子。
所有事终于结,切
季酒宁等会儿,见他是真没有再说什想法,就直接尖牙探,刺进楚云声颈侧。
衣冠整齐礼服被撕开角。
披着丝质睡袍吸血鬼趴着轻轻颤抖,楚云声手将那截细白腰攥出大片青紫痕迹,才缓缓松开:“吃饱?不做,下来。”
“先生好耐力。”
季酒宁嗓音沙哑,缩进被子里,趴在楚云声身上,意犹未尽地有小没下舔着楚云声颈侧慢慢愈合齿痕,忍不住道:“先生真甜。甜酒味……只吸过先生个人血。”
“不上瘾。”
裸白脚踝挣挣,踩在楚云声掌心里,季酒宁微微仰起头,尖牙刺出,卡在口枷小球上,眯起眼笑道:“只是们还没真正玩过。”
楚云声微低下头,沿着小球纹路破开季酒宁唇缝。季酒宁被按进枕头里,唇舌大开,喉间被压出急促呜咽声。
绵长而湿热吻结束。
楚云声手指掠过季酒宁有些汗湿鬓角,绕到他脑后解开锁扣,然后将那颗还残存着清甜味道小球从季酒宁齿间咬出来,扔到边:“你已经痊愈,病人,不需要再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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