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下次’,等你换‘下个人’时候,好好对他,不要再在吵架时候口不择言就行。”
“……”
“……”
“哎你这人!”纪锴好气又好笑,个枕头砸过去,“怎就该换下个?要换也是你换吧?讲道理黎总,咱们都别自欺欺人、也别争斗气输赢——是叶氤单方面缠着朱凌,你心里其实应该是清楚?”
黎未都冷笑声。
【未都,你知道吗?】
【其实,知道只要经常回复你信息,就会让你好受很多;也知道稍微对你温柔点你就不会那难过。但是,就是不愿意那做~】
叶氤说这话时,大眼睛闪烁,清秀脸上仍挂着他那近乎天真笑意。
那刻,黎未都明白原来心脏骤痛会是种控制不生理反应。
艹……
“其实,那都只是吵架时气话而已。”
黑暗中,纪锴声音闷闷传来。像是在跟他说话,又像是那自言自语。
“心里……没那想过,真没那想过。从来没要伤害他。”
黎未都默默无言。好虐,简直难以呼吸。
看吧。真所、有、人都爱朱凌。所、有、人都对他心意!
组人都知道!】
既然已经有心爱人,又那幸运地还结婚。为什还要那贪心不足,抢别人东西?
不明白。
有很多事情,黎未都想不明白。
朱凌就像是上天眷顾,总是轻易就得到他想要切。
“朱凌花言巧语哄人骗人本事,你又不是没见识过。这件事他绝对干净不,惯犯,你还是小心点为妙。”
黎未都说完这话,坐等纪锴反驳。
屋子里却陡然片安静。
当然,在纪锴感官里,世界并不安静——正有
上秒还拿着刀,得意洋洋想戳别人脊梁骨,下秒,直拖着不好伤口怎就突然莫名崩开?
发不出声音,自作孽不可活。胸口渗血像在被凌迟。
而邻床坐着纪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还在派认真地继续讨教:“但是黎总,就没有什办法能逆伤害?如果非常、非常地诚心地道歉呢?”
黎未都如同条搁浅鱼,努力停止无谓翻腾,以没有丝颤抖声音答道:“没事,吸取教训,‘下次’别这样就行。”
“但你刚才不是说……”
逆天。
“……现在说这话又有什用?”
怀着丝不甘、丝恶意,缓缓地用他那低沉清冷声音幸灾乐祸:“有些话,旦说出来伤害就造成。就好像砍人刀定会留疤,就算再怎后悔也于事无补。”
纪锴僵住。
黑暗房间里明明看不到脸,那种讪讪心塞感觉却很清晰。黎未都有些得意。
高中时,明明又穷又蠢,除会弹会唱会笑会耍宝,别本事啥也没有。却只要抱个吉他坐在操场,马上围三层星星眼崇拜者。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感觉完全不需要努力似,好运就总能降临到他头上。偶尔做错事情,也总能用卖萌耍贱方法圆润地蒙混过关。
再看自己,豪车上学、管家接送,严谨、认真,永远名列布告栏成绩单第位。
却总是形单影只。
最后,就连认真捧在手心里呵护多年宝贝,也被朱凌轻轻松松粲然笑就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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