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听解释好不好?那通电话内容不是真!和叶氤之间,真什都没有!”
“你只听见声音,没看到到底发生什!你不知道黎未都那副高高在上表情有多可恨!他那得意,直说能弄死、要弄死,是太生气气疯才会口不择言!”
半晌没等到回答。只能低着头委委屈屈伸出手指,勾勾那人衬衫角,没有被拂开。
希望小火苗“蹭”就燃起来,朱凌壮起胆子,偷偷去看纪锴脸色。眼神并不冰冷,虽然没有平日里那温暖柔软,但应该还不至于没有挽回余地?
本来、本来就不该没有挽回余地啊。
“朱凌,不关他事,放开他。”
“说放手——!”
朱凌被吼得抖下,气势瞬间就塌。缓缓转过脸来,既震惊又茫然:“锴哥,你、你护着他?”
纪锴下子就想起结婚纪念日那天晚上,他被小妖精咬后反手把小妖精推倒在路边,朱凌过去查看时脸心疼模样。
不信抬头看,天道好循环!
血。
本来还想着定要保持冷静头脑,在瞬间就崩弦。脑子里不断跳跃着“民政局”、“今天解决”这几个词儿。缓缓转过头,凶狠、怨毒,望向沙发上脸无辜小贱人——
老子跟你无冤无仇!在那幸灾乐祸什!
……
纪锴朋友里,朱凌说实话只喜欢雷南雨个。人又热心,又从不搬弄是非。
通违心电话而已,就把家搞成这样,还带人来合伙欺负。朱凌突然好委屈好委屈,这想着,眼眶刷地红。
“真……对你是心意,锴哥,对这个家是心意。说错话,惹你不高兴,可是锴哥,你明明知道那都是气话对不对?已经在反省,你都知道就别再吓唬好不好!”
朱凌本
江小白其实是个直男,却是他们这伙人里唯个无论怎练都练不出肌肉。天生肤色雪白、皮肤细嫩,又喜欢戴个小红耳钉。点不像机关单位直男公务员,确实像个骚里骚气小妖精。
有些人真心有意思。转个视角,下子就知道小白莲花不对劲?
森森恶意袭上心头:“就护着他,怎?”
朱凌登时像是被临头浇盆水落汤鸡,又像是哑巴被灌整碗黄连,整个人苦得天崩地裂,却又不敢发作。
就那样憋得浑身发抖:“锴、锴哥,知道你生气。”
左研自以为是、总喜欢在别人家事上指手画脚,赢健就是个胸大无脑卖羊肉串。至于刚才说话小贱人……朱凌终于想起他是谁来!
年前,在纪锴生日会上见过次,全程蠢蠢欲动、卖萌装傻!摇着大尾巴直往纪锴身上贴不就是他!
头脑轰然作响,四目相接,那小狐狸精似乎被他吓到。盈盈上挑眼角转,无辜又可怜兮兮地叫句“锴哥~”!朱凌火气“蹭”就上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沙发把把人提起来,恨不得分分钟咬死眼前这小骚货。
“小狐狸精,年不见,道行渐长是不是?能耐是吧?你算个什东西!凭什在家坐着?”
江小白瑟瑟发抖,像朵风中小白花满脸楚楚可怜无辜:“锴哥,锴哥……吓人!你、你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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