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好秋季召学徒,你赶紧报名吧?陪你起去,到时候在阿尔卑斯山下面,好山好水好空气,你做你喜欢事,就在旁边看你雕小木偶。”
纪锴:“那你喜欢事情要怎办?”
“喜欢事情,反正已经很成功啊。”黎总久违地交叉双手坐着,漆黑瞳中闪现出诡异而痴迷光芒,“而且比起工作,当然是你对来说更重要。只要能直看着你,其他事情,怎样都无所谓。”
……咳,黎总,有空还得继续教育教育你。
“只要你好切都好,人生完全可以围着你转”——你这种想法,还是有点偏执、咳,总之是不太健康你晓得伐!
退万步说,好歹也是“名校博士学历,名下C刊论文国家社科基金N项”。就木匠这条道最后走不成,想回头当大学老师,任何其他学校也应该是喜闻乐收。
好选择到处都是,慌毛线慌!
于是定定心,开始上网搜集木匠职业生涯如何踏出第步材料,黎未都没事就会帮他起关注,有时比他还积极。
“纪锴纪锴,你看这个,你最喜欢那个《森与宇宙》作者,在瑞士开家工作室,据说收学徒。”
杂志上说,那位蓝眼睛白胡子老师傅,瑞士深山里和别几个世界有名艺术家办个联合工作室。
始,纪锴就开始被各种X骚扰,疯狂揉胸、玩弄,最后X成个生活不能自理。
之后连着几天走路肾漏风,让纪锴在黎总怨念目光中,坚定地把这件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收进衣柜最深处。
现在,大杀器又重见天日。
可事实证明,气质不同,穿同样衣服感觉也完全不同。
黎未都穿着这玩意儿,就点没有色气感觉,反而单纯呆萌,到人颗心简直化成水。
真想要成为那位大师学徒,纪锴根据资料偷偷计算下,学习期最少也要三年。
不知道学费会不会很贵。哪怕不贵,单瑞士生活费也够呛吧,三年下来话,没有百万也要大几十万,不过他还有套房,卖话,倒是应该够。
只是,不太想卖啊。
那个家,大到墙纸吊顶、小到台灯摆设,全部都是他点点精挑细选来。和朱凌无关,真都是他喜欢东西。要是房子卖,好些年心血也跟着就没……
接工作,也收学徒,教钟表制造、油画技法和精雕艺术。
纪锴回头望向书架那本《森与宇宙》,默默心向往之。
只可惜,瑞士太远。
“没事,把CEO位置退——只当公司股东,公司还是。偶尔给她买提供策略和技术支持就行,相信陈副总个人也能独当面!”
远在公司苦逼陈副总“阿嚏”声。
就算穿成这样用擀面杖擀面皮,也完全不会让人联想到沾染色字“秀色可餐”。
只是白皙好看手指偶尔抹把汗水时,很有种居家田螺少年气质。让懒懒散散庄稼汉看得直勾勾,生出种很想要跟他相依为命、就这过上辈子感觉。
总觉得,自己也要快点振作起来。
说起来,到底有什可难过呢?想当年离婚,都能快刀斩乱麻,想着“老子这好肯定能有第二春”,然后抬头挺胸向前看。
工作就更是这样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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