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啊,总想着就算不能把你千刀万剐,至少也要在大马路上碰见你——那天晴空正好,你也穿得挺帅气,然后辆渣土车突然从街角冲出来把你撞到腾空十米,砸下
“要离婚,你又不愿意。把关在房间里,到处说脑子有病,不让见孩子。偷跑、跟你吵跟你打、最后z.sha威胁都没有用,你哪次不是跪着跟道歉说你错,说你爱这个家、说你爱和孩子,说你再也不敢!”
“然后,不出三个月,故态复萌。”
“不断妥协,从吵架、哭,发展成不失风度地回击,再发展到根本懒得理,最后只提醒你注意分寸收拾干净别让知道。就连这低要求,你还是做不到,还是和外面女人有私生子。”
“你怎会在做那多丧尽天良事情之后,还觉得会回心转意?”
“告诉你黎昌济,当年离开你时候,身无分文、无处可去,只能在南方间厂子里做苦工。那个时候也没有空调,车间里热到不能呼吸,就憋着口气,干着男人都做不下来活咬牙死撑。”
保留地提交给检察机关人,正是他如今妻子,刚刚重新当几个月豪门夫人原配王洛蕊。
“听说……至少也得有十年徒刑吧,会继续搜集证据,争取让法院重判。想来,你前半生都过得挺风光呢,怕是以后都要在这里面养老吧。呵,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砰——”玻璃那头,沧桑男人满目通红,凶恶凄惨得仿佛头被囚猛兽。
“你时隔那多年回到身边,就是为这个,就是为骗?!”
玻璃这头,衣着高贵女人歪歪头,青葱手指绕绕卷发。她捋捋自己珍珠耳环,目光平静、面不改色。
“有时候天下来从工位站起来,大腿肉皮都连着裤子粘在起,被汗水淹得扯都扯不下来。回家换衣服时候扯得皮肉都是血,特别疼,但即使那样都没哭。”
“也有男人对好。人特别好,也关心、愿意照顾,差点点就坚持不住。但想起你啊,想起你对欺骗虐待,让失去人生、失去切狠心,就无法原谅。”
“没有和那个人在起,扔掉最后幸福可能,铁心修炼成现在这个样子,也成就现在公司,重新回到你身边。知道你对现在很满意——很讽刺吧,没心,反而变成你最喜欢样子。”
“……你真是,活该众叛亲离,孤老终生。”
“现在唯遗憾就是,要是能有别玩法就好,老娘也觉得用‘法律’这没意思东西制裁你挺不过瘾。”
“其实也没有‘骗’你什,真,不是直都跟你说?‘分开这二十年来,没有天忘记过你。’”
“是真没有天能忘记你——每天睡前都在盘算,要怎才能弄死你。”
“……”
“哈?你还掉眼泪?你有什资格哭啊?曾经你做过那些事,难不成都忘?要是没忘掉,你又有什脸在面前装可怜。”
“在你得意洋洋、带各种花枝招展女人光明正大回家,纵容她们在未都面前笑嘻嘻不要脸地说‘才是你爸老婆’时候,怎不想想自己会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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