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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锴完全抱着“正当防卫”甚至“防卫过当”心态往外冲。
先是喷倒两个来查门,继续被路围追堵截。防空洞通道并不宽,两边排排黑洞洞入口,就好像游戏关卡里你根本不知道怪会从哪里冒出来。
作为雄性荷尔蒙爆棚生物,榔头这玩意儿对纪锴来说也算是种雄性竞争很爽快发泄物,问题是他现在只有只手,就算打得大获全胜,就算带着身荣耀伤痕,就算失败者揍趴个又个,还是不敢松懈半分。
“纪锴!”
“经常睡醒想着你以前那爱,们以前吗幸福,现在每天,都根本不是人过日子。天天干巴巴,简直没完没,再想想所有幸福被作给作丢,代价就算辈子都要孤孤单单,都再也不可能得到幸福,就觉得……人生好漫长。”
指甲几乎卡出血来,打好几道绳结总算彻底松动,纪锴咬牙道:“幸福那种东西,这世界上多得是!行你多用点力,再拽应该就都解开!”
几分钟后,撑着只疼得要命胳膊站起来,脚跺开门旁边个隐蔽小门,里面是消防锤,下面砸开还有俩红彤彤灭火器。
递个给朱凌,自己拿锤子直接在铁门上“咣”“咣”“咣”!
“锴哥!你这也太大声,他们能听到!”
你似口口声声心里有人还能留下足够位置给另个?感情方面渣就渣吧拜托你承认行不行,在你那大票粉丝面前卖深情人设就够吧在这儿还卖得动?”
咬咬牙挣几下,手指终于勉强碰触到朱凌手背绳结,单手气喘吁吁把那个死结费力往外拽,心情特别,bao躁。
“再动恁死你!你想死自己出去跳楼,老子还不想死呢给躺好!”
“哈哈哈……哈哈哈,”半晌,朱凌干笑道,“其实,当然也更想活。”
“新歌没发呢,在南美拍电影最近终于也上映你知道吧,好评如潮,觉得这期金枫奖能拿最佳男配。没摸到奖杯、在电影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笔就挂掉多亏是吧?”
气喘吁吁全神贯注中,突然听到个熟悉声音,身汗水忽然蒸腾般,然后骤然静置下来。
不是幻听,狭长白色通道尽头闪烁白色灯管下,竟然真出现那人身影。对他来说意义已经是“家”那个人,带着些苍白惊喜看着这边,清透眸
纪锴真心无奈:“就是要他们听到啊!等他们进来时候,你拿这玩意儿喷他们,照脸上喷!喷不到见个砸个!”
虽然,其实本来是菜刀流选手。
但特殊时期,锤子也样用吧。
“锴哥,会保护你!”
纪锴瞥他眼,觉得人生艰难:“你灭火器拿反,别待会喷自己脸!对你没别要求,不拖后腿就行!”
“更何况还想着……最近做不少运动,又看好多书,到时候在台上帅闪瞎众人又出口成章,让你另眼相看、悔不当初来着!”
“……”
“嗯。知道,就算再怎事业有成、再得到什奖励,国内天王国际巨星,你也不可能再看眼。”
“也知道……再怎没脸没皮、死缠烂打,也不该再去打扰你。”
“可是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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