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抱着睡
会儿，又被左研睡梦里
啜泣惊醒。
“……”以前，不少人骂过他人渣。
他不觉得自己渣，只觉得别人奇怪，感情不就是玩玩而已吗，你们个二个干嘛那
认真。
事实证明，出来混，总要还。
比如现在他，抱着人在漆黑中睁着眼，各种被虐心。
”
“你干什，干什放手！快放手！别闹，咱们是在出租车里！”
戚扬头黑线，斜眼看眼前面后视镜里反射司机严肃脸，努力拍啊躲，却躲不开左研醉眼迷离半骑着他不断发情想脱他衣服热度。
“别亲
，别闹！你身酒味儿……放手！抬头，你知道是谁吗？”
左研“嗯？”声，眼镜滑下来，配上迷离眼神，半张着薄唇，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想着研研出去买醉，会不会都是他错，觉着虐。
想着研研出去买醉，要是不是因为他……就更虐。
“你、你看清楚，到底是谁？”
“戚扬，骑羊羊……”
戚扬被他叫得耳朵热，有点无奈又有点欣慰，正想说“真不容易你居然还认得”，嘴唇就被咬住。那吻简直稀里糊涂又热辣得像是要烧尽生命，亲完，左研蹭着他肩膀，轻声咕哝句：“喜欢你。”
戚扬身子僵，什都没说，只是缓缓收紧手臂。
回去后，他并没有收拾左研。那人醉得太厉害，吐好几次，他不嫌脏各种擦拭照顾，抱着人时候，被骨头硌得有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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