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还准备再赶段路,没有想到雪环直接丢下个蒲团,直接往地上坐,“不走!走不动!这破地方没吃不说,竟然连水也没有!本大小姐凭什要来这里?!不走——”
干大男人忽然停住脚步,唐时恶寒下,心说雪环这大小姐脾气又上来。
这是什地方?小荒十八境!小姐您发脾气看着点地方好吗?
在这种鸟不生蛋地方,谁要看你不顺眼背后捅你刀,搞死你,也没人知道好?竟然还……
吐槽无力。
——唐时深刻体会到此乃真理。
众人直接跳下黄土坡,却小心翼翼得很,生怕遇到昨日碰到情形。
好在今天似乎没有昨天那倒霉,走小半天都没出现什流沙情况。
可是过日中,事情就开始变化。
不知道什时候,他们脚下土地再次开始变软,让所有人神经都紧绷起来。
谁也没有想到是,小自在天这边,那印空和尚摸摸自己光秃秃脑袋,对是非道:“师兄,们也去看看吧?来趟,总要长长见识,出来时候,师父也是这样说啊。印相、印虚,你们说是不是?”
说着,印空捅捅自己身边两个和尚。
不过这动作在旁人看来无比滑稽,早说过印空长得极其骇人,脸上还有吓人疤痕,活像是个土匪强盗,根本不像是什平心静气出家人,他伸出手来捅别人时候就像是个大汉假装自己是个小娃在那儿卖萌样——有种说不出诡异感觉。
大约是在小自在天,印空比印虚和印相资历大,这两个听他话之后都犹豫下,虽然不呢没说话,却齐齐看向是非。
是非是小自在天拿主意人,他抬眼看向远处黄土城,知道那里埋藏着危险,可是却不得不去——因为不管怎走,最终还是要看到那东西。
唐时觉得自己脑回路已经跟不上雪环。
那飞仙派蒋继然平日里是个怜香惜玉,只不过对于修道者来说,脸已经不是什重要
日头开始往西偏,脚下流沙也越来越多,之前已经松懈下来众人立刻重新双脚离地走。
齐雨田俯下去摸,抓起来把全是流沙——这小荒境之中事情,当真是诡异到极点。
至于那黄土城,还真是望山跑死马,看着很近,可是走起来就远,路上除流沙威胁,似乎也没再出现什蛇虫鼠蚁之类糟心东西,可唯不好点是——太干。
修士们虽然可以维持内心,很多天不进水不进食,可没水是件很难受事情——尤其是对女人来说。
所以雪环现在整个人都在种即将,bao走状态里,临近黄昏时候,脚下土地又开始变得坚实起来。
他稽首道:“既然如此,们行人,不如同去,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这话里,已经隐隐有种领袖风度。
这里人当中,不出意外话,应当是是非修为最高,所以他以这样种口吻说出话来时候,对是非来说是相当正常,可是换到蒋继然这个以十人之中领袖自居人身上,似乎就不那适用。
唐时这边根本没有什表达意见机会,反正是他们做决定,自己跟着走就好。
弱者没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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