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远苍说是大实话,有人天生朵奇葩,比如眼前唐时。这样人兴许不见得有多惊采绝艳,可是在他说出某些特别犯贱话时候,你会觉得——这人是头牲口,是个人才。
唐时脸皮厚,面不改色地接受洛远苍夸奖,于是道:“相信洛师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唐时是个麻烦人,不知道洛师兄找什事?”
问得直接,也正对洛远苍口味。
现在东山这
“……”是非沉默。
唐时于是耸肩,“痴情种。”
大约这幕在旁人看来是极其让人无言,只因为唐时便是是非无意之间便放进心底人,可是唐时看着他却像是看路人样,他不动心,也就是无情无爱。
是非伸手出去捧水,将手上尘埃洗尽,佛珠浸润到那山泉水之中,隐约着迷幻色彩。
唐时站起来,背着手,却忽然看向他们来路,那个穿着浅青色带墨迹衣袍男人。
,便路后退,路道:“你之前对说没有莲华之瞳,也就是说,你其实并不是凭借莲华之瞳看出那是正气宗长老,那只能认为,你是凭借声音或者是别什东西……虽然你已经不算是什出家人,不过想你还是不会打诳语。你既然知道那是正气宗长老,有很大可能是认识他,所以——以小自在天名声,若是在战斗关键时刻这样喊你名字,他定然震惊……”
这战虽然只有短短几息时间,甚至看着简单到极点,可是唐时前后算计却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是非那目光转过来,依旧沉默看着他不说话,唐时得意道:“对来说,多说这句没有损失,对他来说就可能是致命。正气宗这群蠢货……”
是非道;“你心思手段等地毒——他不曾招惹你,你何苦下此毒手?”
唐时目光古怪:“你当真是入魔吗?怎点也看不出来?”
是非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这事情终究与他没有什关系。
洛远苍步步走上来,便朝着唐时笑道:“洛某还以为是自己错觉,不成想在貔貅楼那位果然是唐师弟。”
唐时也拱手,假笑道:“洛师兄还真是很敏锐。”
如今洛远苍已经是金丹中期,那灵识随便扫,发现唐时已经是金丹初期,而他后面是非,却还是让人看不透,这和尚之前不是境界跌落吗?怎这快又回去?看着倒像是比之前还要厉害得多。
“想着,这东山怕是找不出人能说出那奇异句话,又觉得那抑扬顿挫都说不出地熟悉,这才有猜测。”
是非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似乎是不打算与唐时同路。
唐时继续跟上他,于是看到山前些石质台阶,旁边还有道清泉,是非走过去,唐时喊却冷笑声,道:“想要冰蚕丝,不抢他哪里来?本不是什讲道理人,抢也就抢。抢他东西,难道还要留着他回去报告正气宗,说唐时又回来找正气宗茬儿吗?回头正气宗人来围着打,你帮吗?”
“……帮。”
是非垂眼,只盯着他看会儿,才说出这个字来。
于是唐时忽地无言,看他坐在水边,也跟着走过去坐下,只歪着头看他,“你还没对死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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