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费窗口里，打印机
刺啦声停
下来，女老师：“咳……先生，还需要报名学员身份证件复印。”
韩复
秒紧张：“报个名而已，就不要身份证吧？！”
裴缜：“？”
不情不愿脸别扭递过来就算，鬼鬼祟祟正面朝下是什
情况？
有诈。
虽然把上面这句话理解成“真诚赞美”可能会显得有些奇怪，但在裴缜看来，事实就是如此——
作为专业收钱哄金主开心小鸭鸭，韩复简直不要太清楚什时候该说什、做什，才能哄得金主飘飘然。
“你既然都这主动，那
真扣？”
“嗯！”整整十几秒，明亮黑瞳里透着十万分真诚，愣是没让裴缜找到半分犹豫和破绽。
仿佛，他跟着他……真不是图钱，而是为某种更为隐秘而浪漫小心思。
韩复继续在那戏：“这多钱，咱们上哪去凑？平时在家，全靠偷电动车养你。这得再偷多少台电动车？呜——呜呜！”
裴缜压住跳动青筋，拽到边咬牙道：“激动什？还黑店！这学费难道有你贵？”
“？”
年轻人歪着头，脸怀疑人生，好、像、确、实、没有他包养费贵！
“缜缜，所以……贵是吗？”
隔天，S市西郊，格拉斯香水学院。
“格拉斯”名字取自于法国南部阿尔卑斯山下小镇Grasse，学院历史悠久，于20世纪中页由法国香水巨头Belle初代老爷子墨洛维创建于巴黎。
而中国S市郊这所分校，则是90年代初在民国废弃校舍上翻新建立起来，目前是全亚洲最著名调香学府。
作为流香水学院，格拉斯对于师资异常重视。
执教教师数量与学生人数几乎是比，几乎全部由业界知名大师、高级执业调香师担任。
……
韩复：“缜缜，你就别笑！”
“嗯，”裴缜努力Hold住自己精英
裴缜叹口气，感觉压抑多年苦逼情绪被喂得饱饱、甜甜，通体舒畅。
……
当然，这种时候，金主也要懂得见好就收。
黑玉戒指闪，伸手把小狼狗柔软头发揉乱些：“逗你，开始不就约好？至少金钱方面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对，待会儿回市里，顺便去把你上次看上那只墨镜给买。”
被伺候得惬意，就应该立竿见影给予奖励，做个良心好金主。
裴缜：“……”
其实，是现在养鸭市场均价本来就高。
年轻、身材好、会讨人喜欢、体力强小男生，哪怕长得般点，个月卖出个两三万也不在话下。而像韩复这种巅峰颜值和业务水平，要不是没经验傻傻好骗，卖价起码能再上翻两三倍。
然而，韩复显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卖亏，还脸认真不安：“要是贵你定要跟说！不、不然，这三个月学费，你先从工资里扣掉？”
“……”论只鸭职业素养。
当然，可想而知，邀请那多世界级香水大师们飞过半个地球过来传授宝贵经验，自然也会有不菲成本。
“……黑店。”
韩复低头数清楚收费单上零，把扯住裴缜：“缜缜咱们走，这也太黑。”
负责收费女老师：“……”
裴缜：“你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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