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
裴缜：“……”不是，刚才，
干
什
？
作者有话要说：在香水里放金箔、银箔
原型是ramonmolvizarlunamoon。颜值超级美，然鹅正装rmb1500+，没找到试香小样不舍得盲撸qaq
金箔是真金，但很薄很轻所以不贵。
裴缜藏着这好瓶子和金箔，整整做两年代工厂，却从来没有拿出来用过。可以见得，他
定是想把这款特别经典设计留给某个特殊香、特别场合。
必须是那种很好、很完美香水作品，才能同这种瓶子契合。
裴缜却摇摇头：“不会。把他给你承装第份作品，本来就是最合适。”
“这样，将来有人问起调香师韩复第款作品，你就可以特别骄傲地拿出来，他们只是看到瓶子设计，应该就会觉得他们已经输。”
韩复：“哈哈。”
跟他说“没事”，然后温柔地揉进骨头里。
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唐突、有时候感情太过丰富。
裴缜说瓶子，每只都放在极简银灰色小方盒里，打开时候，裴缜提醒：“你小心点，别晃。”
怪不得让他别晃。因为每只盒子里，都是只磨砂、棱角心形奥晶夹层玻璃瓶，周遭则散落着层层金箔，带出来时候少量落在地上，在灯光下金灿灿片。
看出韩复疑惑，裴缜解释道：“这个金箔，是要到时候放进香水里，会悬浮在里面，让液体看起来金光闪闪。放心，金子性质很稳定，不会影响香水味道。”
得出结论：“缜缜，挑花眼。”
裴缜：就知道。
“其实吧，”他忽然轻咳声，像是有点欲盖弥彰，“之前做pei时候，本来有过款打算出香……但最后没有来得及出。”
“为那款香，当时特别订制批很漂亮瓶子，已经多年，直存在库房里路落灰。”
“不定合你眼缘，但能保证是比这边瓶子都贵。你不然也顺便过来看看？要是喜欢话……”
真是，每天每天，这个人，都能让他陷入更加无可救药迷恋。
同时，也难免有些压力山大：“你别什都帮做，要做，就只有好好研香。”
裴缜已经做得非常完美，所以……
“如果卖不到千瓶，就只能怪自己。”
“放心，”裴缜笑笑，揉揉他头发，很自然地凑到耳后轻轻亲下，“不会卖不到。”
韩复点点头，对着灯光，这个瓶子真设计得极为精巧，个细节、每个角度都无比精致。
裴缜又咳声：“不喜欢也不要勉强，厂里还有不少其他设计。”
怎可能不喜欢！
“特别喜欢，但是，这个真可以给用？是第次做，万做不好，那好设计会不会糟蹋。”
总觉得好像会被糟蹋。
韩复站起来。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瓶子有故事。
裴缜越是想要轻描淡写，他越是能感觉他说那句“没有来得及”里，掩藏着深深遗憾。
那个仓库在最里面。裴缜走过去时，屋顶些明暗阳光落落打下来，照得他侧脸轮廓分明，眼眸微垂地方有点阴翳。
突然很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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