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a淘汰赛第二场,那个周六裴缜代工厂突然接到紧急订单。
“没事缜缜,”韩复安慰他,“工作要紧,没办法去赛场就别勉强,还有老余他们在呢。”
咬住,轻碾,沾着清甜花香手指按住颈子,把那红色香水残余香气,有意无意地抹在他颈上、发梢。
迷乱、沉沦、无法呼吸。
恍惚中裴缜想着,如果再年轻个十岁,不,五岁。说不定都有足够热情直接跳上去环住韩复腰,然后个长吻直接色气满满地顺势滚到床上去。
而不是像这样磨磨蹭蹭。
都养人家小半年,现在才混个“真爱之吻”。
行吧,你亲!
气息渐近、暧昧,就在唇距离都已经沾染到对方温度时候,韩复却突然停下来。
“缜缜,你还记得吗?”
“嗯?”
“上次亲过你以后,你说接吻技术太差,扣百五,还说以后不准再亲你。”
可这次,终于不再有任何“理由”。
而是韩复用诱惑声音,软软地喊着他“缜缜”,说想吻他。勾得他大腿发软。
……其实,也是时候吧。
什包养关系啊,就正经谈恋爱嘛。
就是正经互相喜欢吧,付月薪又怎啦?老子愿意给老子喜欢男孩打钱,老子高兴!
裴缜偏过脸,躲开那眼神继续槽:“还有,五年以后怎办啊?王子真要带国王回去给他爹当儿媳妇?”
“都行啊,”韩复笑笑,“不管是起在宫殿里生活,还是继续回森林里伐木,其实对王子来说,只要能直待在国王身边就行。”
“他以前特别羡慕那只鸽子,可后来鸽子有切他都有,小王子之后每天,都过着梦寐以求生活。”
他说到这儿,微微低下头,亲昵地抵着裴缜额头,鼻尖轻轻蹭在起。
“缜缜,”他说,“想亲你。”
但很快,温柔咬噬和爱惜,就让他释然。
也许,就像那个韩复瞎编故事样,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子失去王冠,却过上梦寐以求生活。
他也样。
要不是事业爱情双失意,也就不会报复社会想着养狗子,也就不会遇到这好狗子。像现在这样起过过小日子调调香,相互依偎着依靠着,真已经超级幸福。
剩下步骤不怕等,慢慢来吧。
裴缜:“……”
“就算这次体验还不好,以后会继续努力……就,别再扣钱行吗?”
裴缜:“……”
非、得、这种时候说这个?白瞎那好气氛,信不信扣你万五!
刚要开口,嘴唇就被严实地堵上。
……
裴缜再次确认,自己是彻底没救。
之前所有“原则”,早已随风而去不见踪影。原来不知道什时候就那地喜欢他,喜欢到连苟都不想苟。
那就不苟。
干脆大义凛然、破釜沉舟,僵着身子闭上眼。
……
说真,裴缜也挺想亲他。
在这种阳光下,在这种柔软氛围中,在刚刚听完个好像暗含着什隐喻,又或者只是瞎编来撩他傻故事后。
他们以前不是没有吻过。
但不是在医院惩罚他乱说话、在图书馆安慰他、就是在瑞景当着易长晴面故意秀。反正,总会被赋予各种各样非亲不可“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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