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怎不明白最简单道理——就是因为太在乎,才会满是伤害。甜言蜜语、亲亲抱抱对不那在乎
因为,通常只有在前任还在念念不忘情况下,撕时候带句“超爱现任”杀伤力才是max。
可裴缜现在面对,却是易长晴死心眼地认定“你狗在骗你”情况。这种时候还表示“超爱狗”,在易长晴眼里不就只能更是“你还给傻逼织毛衣”典型?
……
易长晴摇摇头。
琥珀色眼里情感非常复杂,缓缓染上丝胜利者倨傲,那眼神明明白白在说——裴缜,你就是不爱他,因为没有人比更清楚,你爱个人时候样子。
易长晴声音几乎要恨出血来:“裴缜!你根本就不爱他,为什非纵着他!”
裴缜:“???”
“区区个小玩物而已,都这样还舍不得丢吗!你明明值得更好!你明明……”
裴缜都快被他给气笑:“拜托,先管好你自己行不行?你看看你自从去belle之后,整整四年还有过款好作品?”
“曾经你,是见过最有灵气调香师,可现在变成什样?你自己看你做那些狗啃样东西,你自己有**消费?你别忘,调香可是你唯技之长,你还指着这玩意吃饭!再这样荒废下去你这辈子就完!”
会儿打开气就跑得快、就不好喝。这特偏偏是最后瓶!
“你为什……为什要由着他欺负你?”
易长晴佝偻着身子,低着头,整张脸几乎要埋进裴缜肩膀里。淡淡熟悉“恋墨”香气,让他愣,继而眼底出现隐忍深红。
但裴缜并看不到他样子,只听见那声音阴郁、压抑到吓人。
“他计划背叛你、明目张胆地跟别人卿卿,你不管、不问、装作视而不见!裴缜,你现在到底是怎?你以前脾气呢、收拾人本事都哪去?这根本不像你!”
“……”裴缜就更无力。
他承认,那场初恋,他爱别人样子确实很难看。
以至于在无数次争吵中,易长晴总喜欢重复问他同个问题。
【裴少,为什你在外头时候待人接物总能保持微笑、彬彬有礼。可只有和在起时候那刻薄、那作,有时候甚至别扭荒唐得像个没长大小孩子?】
裴缜从来没有给过他正确答案,因为他恨易长晴蠢。
易长晴愣愣,没有发火,却突然莫名其妙地笑声。
他腰直起来,裴缜终于看到他脸。笑得很扭曲、相当报复社会。
“你没反驳。”他说。
然后那笑容就更有点神经病:“你没反驳,你就是不爱他。”
裴缜:“……那叫‘不屑反驳’。”
裴缜:“…………”妈,没猜错。
在易长晴眼里,他果然时至今日还是落魄透,养个狗子都要被骗!
算算算!不涵养!是可忍孰不可忍,任谁分手后还被前任这样高高在上地“怜悯”,也得炸出爆脾气来!
“……老子要怎样,用得着你在这狗拿耗子?”
“别说韩复平时怎对你根本就不解,退万步说,就算他骗,老子就喜欢被他骗不行?老子就觉得他可爱,哪怕被骗得倾家荡产也乐意把切都给他,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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