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复：“……”
好在不远处
个小公园偏僻角落停车场也有贩卖机。裴缜给他买着，韩复看四下无人，在后头搂着他极尽各种腻歪，骚扰得裴缜手抖按错
，又弄罐果汁下来。
“缜缜，”韩复亲亲他耳朵，低声笑，“你看你，最近越来越傻。”
裴缜：“你最近才是胆子越来越大，扣钱。”
然而以前好用威胁，放现在点都不好用，韩复满不在乎：“扣就扣，
反正在外头也能挣。上次某平台叫们几个去录直播没去，那天胖哥场打赏就分二十多万。”
李斯特挠挠头：“唉~又删。中文台本那
难念，好多不认识字。好不容易有段念顺溜，半又被你们两个吵架打断，怎就命苦？”
裴缜：“……”
摄像小哥：“韩总，不然您帮忙和李斯特先生起拍段互动吧？就您刚才问他‘你从哪跑来’那段，特别轻松、自然，比他个人效果好太多！”
裴缜：“？？？”
摄像小哥：“拜托拜托，们为拍个分钟视频，已经拍快两小时，但都没有刚才感觉好。”
裴缜：“！！！”
裴缜：艹你们大爷！这废弃楼层怎还会有别人？
回头看，不仅有别人，还是个熟人！熟人背后还跟两三台摄像机，裴缜：“……”
刚才那段要是直播出去，他大概就可以去死。
他和易长晴都可以去死。
书直没有回来。包括利叔出庭、入狱，裴缜直没有见过这个人。
利叔当年非法所得，全部都汇给这个国外儿子。其实要是他肯把从公司侵占非法所得全数返还，未必会被判得那重，未必定会坐牢。
但他就是宁可自己坐牢，也要支持儿子在国外过着优渥生活。
“利扬天现在在欧洲香水市场做行业猎头，”易长晴匆匆说，“给各大品牌介绍有能力调香师。现在做得非常大，在业界很有影响力。”
“……因为他爸事情，利扬天好像很恨你。”
裴缜：“是是是，你现在翅膀长硬，管不住你！”
“没，”韩复挂在他肩膀上，“缜缜，没翅膀~”
“……别地方长硬。”
裴缜：、又、不、是、韩、总！
摄像小哥：“没事没事，现在别人觉得您是。”
……
那天赛后，韩复上车：“缜缜，水呢？”
裴缜：“忘贩卖机边上。”
李斯特：“你放心，是录播。”
裴缜：“你是从哪跑来？”你不应该在英国吗！
李斯特粲然笑：“是节目组安排下期神秘嘉宾，提前来这录个宣传。”
裴缜拨开小矮子，目露凶光冲向他身后摄像：“你们，刚才那段删！”
其实那几台摄像机真很良心，确实是在拍李斯特，他和易长晴始终只是出现在边边角角背景里。即使如此，现场盯着几台摄像机全删完，裴缜才终于松口气。
裴缜也是很服气：“自己亲爹坐牢不露面、不还钱，恨？真是个孝顺儿子。”
易长晴苦笑声：“总之，你防着点他们。”
……
他匆匆走，裴缜弯腰去墙角捡那瓶冰可乐，还没站起来，背后突然幽灵样响起来个中文不标准声音。
“pei？你俩聊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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