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想
收徒
事也不可为
。他万万没想到，玄剑宗能这
不靠谱，让程少宗主成半人半妖之体。程思齐若是这样踏上修行路，再结个金丹，那就成板上钉钉妖修，别说什神魂归位，修炼剑道，就是出现在玄剑宗大门口，都得被打出去。
妖修与魔修，已经同八大仙门开战千年有余。
成妖身，程思齐这趟入凡之行基本就废半。而
他唇齿间沾无厌血，染得唇色格外艳丽浓重，微微颤抖着吐息时，都带着粘腻腥甜，“好疼……”
被掐命门，可不得疼嘛。
无厌以前同那些有尾巴妖修干架式，每下都砍在对方尾巴根上，可是知道这手厉害。他本不想让程少宗主疼这下，但其它手段又不能用，程少宗主又太能缠人，不得已，只好使出这招。
“醒？”
耗光本就丝灵气，抚平程思齐体内最后丝□□妖气，无厌嗓音沙哑，伸手抬起程思齐脸。
衣衫被扒乱，刺痛从肩颈掠向胸口。
无厌捏着少年后颈，不让他肆虐，但却不敢真出手压制少年。
他力气太大，程少宗主如今这具捏下就红块娇花身体，他实在是不敢乱动。
或许是察觉到无厌纵容，少年越发放肆地动着蓬软尾巴，朝无厌衣衫内钻去。
腻香似蛊，幽幽溢散。
作成片惊惧尖叫，最后又涌成慌乱喧闹，溢满整座软红阁。
但这些纷乱无厌都听不见。
他踏进头字房后，只来得及取出枚符箓撑起结界，便被趁他分神挣开束缚程少宗主抬起手臂扼住脖颈，纠缠着摔进软榻里。
“呜……”
细弱颤抖喘息钻挠入耳。
程思齐那双丹凤眼似乎茫然瞬，旋即涣散目光定在无厌脸上，慢慢聚起来，恢复清明，“是……是你？你怎……”
嘶哑声音顿，他尝到嘴里血腥味，继而看到无厌遍布半边肩颈伤痕。
无厌见这祖宗清醒，便将人从身上扶开，放到边，“你体内气息，感受到吗？沿着这几处穴道运转，两刻钟后，尾巴和耳朵便能收回去。”
说着，无厌伸手在程思齐身上根据顺序点几处穴道，是粗浅修行功法。
但他并不打算让程思齐修行。
手臂箍着腰身轻软地摆动，似泣似吟声音点点靠近，有羽毛般轻痒缠上紧绷肩背。
无厌闭闭眼，心中默诵着经文，抬手逮住那点作乱尾巴尖，逆着软软狐毛寸寸向下捋去，最后手上用力，在程少宗主尾巴根上重重掐。
少年整个人蓦地绷，咬在无厌锁骨上口齿瞬间松。
“啊……疼……”
僵硬过后，少年手脚都软下来，额头虚虚抵住无厌肩，湿润无神眼慢慢聚起光。
无厌手臂撑，揽着在他身上死缠挣动程思齐转个身，靠坐在软榻上。
肩膀微松，颈侧却又是痛。
无厌攥住程思齐手腕，将他勒住自己脖子胳膊拉开点，喉结涩然动，笑声：“你这究竟是狐狸，还是小狗……”
湿红痕迹从少年狭长眼尾蔓延开来。
他已经陷入半妖化，被刺激得气息,bao动，只留存兽性本能，根本听不懂无厌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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