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惊惧地向后
缩，眼珠转，讨价还价道，“那些妖怪只知道有这
个东西，直在找，但根本不知道在哪儿，只有
知道，还有国师……国师也知道，告诉你，你放自由……”
“什东西？”无厌心中隐隐有股
身后
小狐狸没再吱声。
无厌没回头，出
岩洞，在不远处寻到棵枯树，便将程夫人扔下，掌拍醒人。
他心情不佳，自然也没有好脸色，脚踩着程夫人腿，在她叫出来之前淡淡道：“是出家人，但杀生。”
程夫人痛呼断在嗓子里，挤作道沙哑破碎声音：“你……不得好死！”
无厌看她眼，“你容貌在变老。”
小爪子踩着袈裟上暗纹，悄悄勾勾，不安而又小心。
“那你告诉，你身上有什东西？”
无厌握起那只毛绒绒小爪子，低头问句。
程思齐垂下眼，没有说话。
无厌捏捏他软软爪子，道：“这样东西凡人想要，术士拼命，连修士也不会放弃？那可真是件好东西。不过，就算你告诉是什，也不想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事。”
始就在程思齐面前,bao露无遗？
如此还能忍到现在，当真也是个做戏好手。
不过到底还不是很聪明，这急着便说出自己底牌，当真是因为什东西，所以有恃无恐？
见惯修真界尔虞诈，无厌见程思齐这副表现，也算不得多意外，但想起这些时日这小狐狸甩着尾巴在他跟前装傻撒娇作威作福模样，他心中便莫名窜出股火气，将他瞳孔深处烧出线血红，压也压不下去。
他有些懒得应付这位小祖宗。
程夫人狰狞脸色顿时变，惊恐万状地伸手摸自己脸，“不、不……”
“你只是个凡人术士，是谁教你摄魂长青之术？”无厌看着程夫人流失青春美貌，和风崖关批批运出来无魂尸体对上号，“还有程思齐……你为何说他是仙人？谁让你把他孕养成半人半妖？”
程夫人神情顿：“告诉你……可以全告诉你！只要你让容貌恢复，只要你让长生不老……”
无厌抬脚，踩在程夫人另条腿上，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再断腿。”
“你不想知道程思齐为什是仙人吗？！告诉你！你放走！”
“你问就得应？”
手里小爪子僵硬，无厌也不管，轻轻甩开，笑声，“程小少爷……你以为你是谁？”
声音低，温柔且冷。
程思齐倏地抬眼看向他。
无厌没有理会那双眼睛，拎起程夫人，径自往洞外走去，“在这儿蹲着吧，去审审你好娘亲。”
“你不是说会信吗？”
无厌压着不耐，嗤笑声，“那告诉你，是个佛修，也就是那些人口中修士、仙人，只是在凡间不能动用修为，平道长他们也是，其它不能说。有人付出很大代价让来帮你，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若你有怀疑，那就怀疑吧……”
他不甚在意地扬眉，“但别说出来让知道，听着烦。”
“烦……”
小狐狸眼睛微微睁大，爪子缩缩，却又慢腾腾伸出来，试探着什样，踩到无厌袈裟角，道：“你烦吗？……想知道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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