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厌眼疾手快地掐住小狐狸
尾巴根，把小团子又拽回来，按在腿上，嗤笑
声：“就你这毛屁股绣花针，
稀得看？”
说着，恶霸
般强硬地掰开小狐狸两条小短腿，水哗啦哗啦倒下来。
就着这湿意，无厌将程思齐黏在起毛轻轻梳理开，又把些血渣清理干净，温润柔软指腹揉过肥嘟嘟屁股和暖暖肚皮，方才还抗议不从小狐狸小爪子动动，喉咙里发出声舒服呜咽。
长得再是狐狸，声音也还是清越少年。
这声细细舒畅低吟入无厌耳中，令他揉动手顿，突然感觉有些不自在。
程思齐刚吃枚丹药，但喉咙里血意仍是难去，声音也嘶哑：“感觉到……他们祭天，成功。”
“人修也已知晓，听师父意思，已经做好准备，无须担心。”
无厌摸摸小狐狸脑袋，抱着人又返身回山洞内，将洞口符箓重新布置下。
妖圣秘境降临，这股气息恐怕会让凡间这些未开灵智兽类都躁动不已，他们两个残废，旦被野兽围攻，也不敢说全身而退。
咳阵血，小狐狸身上更是没法看。
天如岩裂，血月崩火。
万里戈壁荒山之中，陡然响起阵阵猛兽嘶吼咆哮之声，此起彼伏，四面席卷，犹如末日。
道闪电如天罚神链般悍然劈下，将天穹撕开道深红口子，淌下炽烈如血岩浆。裂缝内，团巨大火球轰然冲出，缠绕着道道锋蓝闪电，以万钧之势，砸落下来，气息惊世。
苍穹瞬息如火燎原，夜如晴昼。
火球在空中翻滚炸裂，射出无数块碎片，好似只只远古凶兽潜伏云层，漂浮不定，悬于云间。
怎
就像真在破戒非礼人样？他可是个正经佛修。
“好，起来吧。”
赶紧用水将小狐狸冲干净，无厌也顺便清理下自己，然后重新披上略有破损法衣，道：“看来你那亲娘在说谎。”
程思齐把脑袋挪到无厌腿上，抬起眼睛。
无厌道：“若开启妖圣秘境真需要你妖丹，那方才妖圣神念就不会说七日后开启秘境。像这种秘境开启，要
血糊黏腻，股腥臭之气，还有不少地方在峡谷时被罡风刮破皮毛，伤口因灵气愈合得差不多，但皮毛时长不出来，便又丑又臭又秃。
去不远处溪流畔打点水，无厌动手给程思齐冲个澡。
小狐狸全程无精打采地缩着耳朵，四肢虚软，眼睛也没往日灵动，半睁不睁地从眼睑下泄出丝光来，瞧着无厌，直到搁在身上轻轻揉动那双手慢慢挪到他肚皮上，屁股上。
“非礼勿摸！”
程思齐蹬腿挣扎，扭着屁股逃离无厌手。
与此同时，道悠远亘古宏大声音自天上传下，扩散天地，“七日后，妖圣秘境开，元婴以上不得入！”
声音嗡鸣于耳，似乎蕴含着无尽天威。
无厌伤势未愈，被这声直接压出口血，若非刚才恢复许久，恐怕要腿软跪在地上。
“这就是你说……天塌？”
站在山洞口，无厌仰头看眼那悬浮遍布几乎整片苍穹火焰碎片，在高亢不断林间兽吼中，将声音送进程思齐耳内，“这声音应当是妖圣神念残留，至少有散仙之威……当真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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