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舍利子,他还真不知道。难道在思渊眼中,他是为舍利子才来昭
“不用绸缪。”
言陵将桌上符箓张张捡进手中,看向房门,似笑非笑地扬声道:“思渊师兄,既然已经来,就别遮遮掩掩。还是说……门口那几个小阵,就已经让师兄重伤到行动不便?”
“笑话!”
声冷笑,门板上忽然出现道扭曲阴影,阵强风轰得冲开房门,将两侧门板撞得飞出去。
身穿灰色僧袍思渊迈步进来,阴鸷眼看向言陵,“点小手段,也敢大言不惭,说反杀贫僧?”
他并非是纯善傻呆,而是有些事,只有站在事外去看,才能看得更清楚。
“所以,你这些日子,看佛经,画符,都是为逃出去做准备?”思齐坐在桌边,看言陵又开始不厌其烦地练习鬼画符,出声道。
“不。”
言陵用笔杆敲敲小和尚光头,“这种境况下,跑是最下策。况且……你应当是思渊最想杀,也是最后杀人。谁都能有机会逃跑,但你不行。所以,是在准备反杀,而不是逃跑。”
“反杀?”思齐怔。
,唉。”
那师兄遮遮掩掩说完,也不管思齐反应,便摇摇头,扛着斧头继续往后山去。
山风吹过,思齐浑身抖,觉得脊背阵发寒。
“此事,应当是思源干。”
夜色深重,床帐轻垂。
他视线在言陵眉目间逡巡圈,突然笑:“不过言少爷装傻这多年,倒真是不容易。怎不继续装下去?为个小和尚,至于如此?言家若是知道他们大少爷直将他们蒙在鼓里,骗所有人,也不知会有什手段……”
“你这说,还真有点怕。”言陵漫不经心笑。
思渊神色沉:“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就是为舍利子来吗?你联手,杀思齐,挖出来舍利子归你,只要你帮制服地窖里红玉。这个买卖可点都不亏,言少爷,不考虑考虑?”
舍利子?
言陵心下略晃神。
言陵画完张完整爆裂符,笑笑:“兔子亦可搏鹰,更何况,们又不是兔子。傍晚已托人送封信给思渊,用你字迹。信上说你听见地窖里半夜有敲门声,心中害怕,要下山离开。”
思齐彻底惊:“那思渊师兄若是真想杀,看到,岂不是会立刻来抓?”
他浑身抖,兔子般窜起来,奔到屋子角落拎起斧子,“这斧头太沉,用着不顺手……你还用你擀面杖吗?去厨房给你拿?”
“非要把斧子带进屋来,你早就想到?”言陵不答反问。
思齐眨眨眼:“这叫未雨绸缪。”
言陵木愣神色慢慢化为自然,听思齐话,他从床上翻身坐起,淡声道,“前几天夜里,看见他和地窖里关着鬼物说几句话,意思大致是要献祭这寺内所有人,求那地窖里鬼物帮他办些事。”
思齐神色僵,旋即缓缓皱起眉。
“不惊讶?”瞥到小和尚脸色,言陵略感诧异,笑声。
思齐摇摇头:“从思渊师兄回来,便觉着他有些不对劲。寺内也开始频频出事。”
他顿顿,看言陵眼,“他给那个玉坠,你是故意撞碎吧?看见,思渊师兄当时脸色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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