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和树？”程思齐皱起眉。
白冲点头：“就是刘象见到
那面镜子，在神殿大门上方悬挂着。那是
面可以鉴别世间切真伪镜子，
见两人这唱和，婴儿虚影立刻露出个苦笑，无奈道：“两位不必如此戒备。能来到此地，两位想必已经知晓劫界所谓生儿育女，所谓神子诞生，究竟是如何个缘由。不瞒两位，白某便是残魂复生。”
“称呼两位为道友，只是因为白某曾经也是灵界之人。”
无厌皱眉道：“如何证明？”
婴儿虚影摇
摇头：“不必证明。”
他仰起头，“
来此，确实只是为同你们做个交易。当初复苏之时，你碰到通灵之棺，感受到灵气，那时候便已确定，你二人是修士，而非这劫界土生土长之人。”
无厌手里动作停，袍袖荡，便将所有书卷收起。
程思齐也神识微动，扫向院外。
到近前，那脚步声停下来，道虚幻幼小身影出现在竹林间小道上，拱起两只小手朝着程思齐和无厌拜拜，双蛛网般裂着血红大眼睛眨眨，突然开口道：“在下白冲，见过两位道友。”
“道友？”
无厌之前之所以那般干脆地答应刘象要求，便是因着刘象说话时，那声尖锐婴孩啼哭中，传出缕微弱神念。
痒痒，带点尖锐疼，旋即又被软舌温柔地抚过，细致安慰。
有时候眼睛看不见，触感便会越发清晰。
无厌拇指按下程思齐唇，把手抽回来，反亲口程思齐，低声道：“你自从藏锋之后，情动时候越来越多。若是再过段时间不入化神，极情剑道对你影响是不是就太大……”
“觉得不是极情剑道影响得。”
程思齐退开点，反手扣上面具，摸把无厌那头虚假黑发，“是个貌美如花、年方二八、等娶他老和尚勾引得。”
“会把所知道都告诉你们，但有个要求。”
无厌抬手加固层阵法，将外界彻底隔绝，神识笼罩之下，切无所遁形。程思齐也取出两把神使留下佩剑，插在竹林中，布个剑阵。
做完这切，无厌才问：“什
要求？”
“真是谨慎。”
婴儿虚影赞叹声，虚虚渺渺声音凝实些，道：“告诉你们所有秘密，你们帮打碎面镜子，烧掉棵树。”
但有神念，不代表便定是灵界之人。而即便是灵界之人，也不定便是同道之人。
“们可不是什道友。”
无厌否认道，“攀亲带故，可也讲不价。神子既然求庇护，那便拿出你之前所说交换之物，否则，和神使也不是什滥施善心好人。”
“嗯。”
程思齐十分有威严地应声。
无厌扬扬眉，没反驳。
把人抱过来块靠在躺椅上，听着林叶沙沙声，于如此紧张时期，竟还能觉出几分安闲之意。书房内不多书卷都被摄出来，堆在竹屋前空地上，随意散乱着，被零落竹叶叠层又层。
两人如之前几日般，继续研究劫界典籍和那口奇怪棺材。
在所有书卷被再度啃个透透彻彻之前，阵啪嗒啪嗒奇异脚步声突然响起，由远及近，朝着竹林缓慢靠近。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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