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宁好奇:“京里最近出刺客,不太平,都没出门,也没关注外头。是什事?”
燕临便道:“
只因他是当年平南王谋反役亲历者,对藩王谋反危险和大军驰援缓慢有极深阴影,所以丰台大营与通州大营在军中地位越发下降。
勇毅侯府是朝中执掌兵权几家勋贵之,主要管是距离京城远些通州大营。
至于距离京城更近丰台大营,则由诚国公府掌管。
而如今最重要二十六卫禁军,却由皇帝自己与兵部共同掌控。
由此可见,虽然说燕氏与萧氏乃是京城中两大可以比肩勋贵望族,可诚国公府萧氏乃是当今圣上沈琅外家,明显要比燕氏更得信任些。
姜雪宁没看到人,但已知道是谁来,没忍住笑:“府里这院墙砌跟没砌似,若叫父亲知道你又不声不响不走正门进来,怕又要发阵牢骚。”
“可这回不是没让他瞧见?”
燕临声音从高处传来,只从墙下那棵树浓密树荫里现身,纵身跃便跳下来,今日穿身藏袍长袍,腰上悬个不大荷包,手里还抓着小把松子,笑着踱步到她窗前。
“除非你去告状。”
好些日没见,他竟好像晒黑点点,原本俊俏张脸上,也多道浅浅擦伤,还好不深也还好不多,并未真破相,只是在原本贵公子气上添上分硬朗,更显得灼灼炽烈。
。
知道人越少越好,最好没有。
只是才又翻没两页,忽然听得“啪”声响,似乎有什小东西打到窗扇上。
姜雪宁抬头看去,外头只片日影。
刚要低头继续看书,又是“啪”声轻响。
也不知勇毅侯府事情背后是什人在推。
姜雪宁望着燕临,道:“周寅之怎样?”
燕临看她屋里忙碌丫鬟眼,只把手里那把松子放在她靠窗桌上,手撑窗沿便翻上来坐下,条腿垂在外面,条腿却在窗沿上屈起,顺手便拿她块蜜饯来吃。
然后才道:“这人有点意思。”
他回想下,竟露出颇为欣赏神情来:“是离京之前见他。不卑不亢,沉得住气,可能因为本是锦衣卫,对朝中大小事情都很解,应该是个能办事。只是觉得这人堪用,倒不仅仅因为此。近来有件跟他有关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
姜雪宁问他:“怎弄?”
燕临多少还是有些在意这张皮相,闻言抬手摸自己脸颊下,咳嗽声,道:“去通州大营时候,喝点酒,没忍住要跟父亲几个部下比比武,拳脚无眼,伤着点。不过没大碍,军中大夫说,放着过两天就好。”
丰台大营和通州大营两地,历朝来都有驻军,为是拱卫京师。
但自从二十年前平南王谋反挥兵进犯京城,而丰台、通州两地都来不及反应、无法及时入京平乱之后,先帝便在京中设立禁军,选两营中佼佼者出来编入其中,守卫京城。
到得本朝,沈琅登基后,又进步加强禁军。
这回打在窗棂上,弹下,滚落到她书上。
她捡起来看,竟是枚金黄松子,还开个小缝儿。
手指用力捏便开。
原来是炒松子。
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