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若被别人抢先,可就捞不着什便宜。
当下,她只道声“知道”,便将匣子里银票抱,转头往门外走。
尤霜看得眼皮直跳,拉住她问:“你干什去?”
尤月十分不耐烦地甩开她:“不用你管!”
*
“你数钱干什?”
尤霜莫名有些害怕。
尤月却看着她笑:“不干什。”
心里想却是,尤芳吟那小贱人现在也样被关在牢里,吃着苦头,怎着也比自己惨上几倍。且总有日她要回府。
届时她要十倍百倍报复回来!
但这会儿也不知她是要做什。
伯夫人忙着留在堂内劝伯爷消气,只有大小姐尤霜担心她,连忙跑回来看她,见她把自己积蓄都翻出来,吓跳:“你这是在干什?父亲不过是时气上头,你平日里欺负尤芳吟,把人往柴房里关十天,今次还在外面打她,才闹出这桩事来,难道现在还要离家出走威胁谁不成?”
“连你也相信他们不信?”
尤月向来觉得这姐姐与自己同气连枝,伯府里只有她们两个是嫡出,尤芳吟那贱妾所生连给她们提鞋都不配。
平日她对尤芳吟过分时候也没见她出来说话啊。
过去!
“月儿!”
“父亲!”
“伯爷您干什呀?!”
时有去扶尤月,有去拉清远伯,堂里完全乱成片。
两日休沐,眨眼便过。
又到伴读们返回宫中时候。
仰止斋里陆续来人,渐渐开始热闹起来。
姜雪宁那晚在尤芳吟牢房里说好会儿话才走,回去却不知道为什梦魇缠身,整夜都几乎没合过眼,白日里只忙着清点燕临以前送给自己东西,都装在箱子里,以交给姜
说完却转头直接叫先前去蜀香客栈那边探听情况下人进来,问:“任为志那边怎样?”
那下人这些天来都在暗中打听情况,今日早正好有个紧要消息,听尤月问,便连忙在外头禀道:“昨天有位京城里出名幽篁馆吕老板去客栈拜访过任公子,今日早又去趟,有风声传出来,说是吕老板已经出钱入些股,但还不知道真假。”
尤月听得心中喜。
有这样大商人下场,事情便是靠谱。
但紧接着又心急如焚。
这会儿倒装自己是个好人!
她冷笑起来:“好,好,你不信便不信!那姜雪宁便是个吃人不吐骨头恶鬼,大家都在京城,早晚有天会撞上,且看看届时你们是什下场!”
尤霜觉得她在牢里关天已经不理智,听这话都愣住。
尤月却已翻出自己私房钱来数。
她脸上有几分可怕偏执,只道:“至于离家出走?你放心,不至于这蠢。不就是为那万多两银子才对这般疾言厉色吗?便要叫你们看看,万多两银子算得什!”
尤月不敢相信向来宠爱她父亲竟然会打她,而且还是因为她蒙冤入狱这件事打她,整个人都傻掉,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
她竟把将扶她人都推开。
站起身来,直接就从堂内冲出去,路奔回自己屋里。
当下拿钥匙,翻箱倒柜,什值钱东西都找出来。
丫鬟婆子们见她脸色可怕,都不敢上前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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