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再也不敢负隅顽抗,忙道:“写,写,写。”
姜雪宁便知,周寅之肯定是用些锦衣卫里用狠手段,逼迫这人就范。
卫溪立刻去拿纸笔。
那人哆哆嗦嗦地把信给写下来。
写好后周寅之看过遍,又拿出来给姜雪宁过目,姜雪宁仔细看好几遍,没看出什不妥,便交还给周寅之,让他带着这人连夜去白果寺放信,等天教那些人上钩。
姜雪宁便道:“那事情简单,你与往日般与这些人联系,告诉他们三司会审时机已经成熟,到能将信交出时候。你把信写下来,今夜子时便送过去,别耍什花招。”
那人惊恐极:“不,不,若是被教中知道……”
姜雪宁眉头顿时皱得深些。
周寅之看她眼,道:“要不您回避下?”
说完,他扯张抹布将这人嘴巴塞。
于金陵公仪先生那边,每日子时把信放到白果寺,自然有人取走,第二天再去便有信函回复。可从来没有见过那些人,看回信字迹最少有三个人。周大人,您就是把抓起来也没有用啊!信真不在身上!”
周寅之便看向姜雪宁。
姜雪宁站在靠近门口地方,皱眉头,冷冷道:“你乃是刑部吏员,且能接近天牢,那几个人却要隐身暗中靠你来探听消息,想必他们也需要依赖你来将这封信送交朝廷知晓吧?也就是说,只要你告诉他们时机已经成熟,他们便会把信交给你!”
听见这声音那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直到这时候这倒霉鬼才意识到,此次与周寅之道回来竟然还有别人,而且还是位姑娘,听这话意思倒像是周寅之背后人,时生出几分惊惧。
周寅之叫人埋伏在附近。
姜雪宁则是当晚便回去。
然而万万没想到,次日傍晚周寅之确抓到人,可抓到这个人身上竟然只带半封信!
而且,似乎早料到有这个局在等着他,那人是半点也不慌乱,只笑着对周寅之道:“昨日周千户将人带走,们就有所察觉。拿那封信回去之后,便猜是局。不过想来那窝囊废什都告诉您,所以在下也不绕弯子。等乃是天教秘密发展暗线,除公仪先生之外不与旁人联络,然而先生现在都没有音信,只怕已遭不测或是落到朝廷手中。按公仪先生吩咐,这封信是无论如何要送到刑部,但现在此局竟被你们窥破,想来是做不成。等也不过是草莽出身,也未必定要舍身办成此事。人在世上,求无非是名和利。这半封信周大人尽可带回去看,至于剩下半封信,便看周大人个您背后
姜雪宁看便退出去。
站在外头屋檐下不会儿就听见里面传来被堵塞着惨叫,还有尖锐刺耳铁链柱子上剧烈撞击声音,又过些时候才停下。
大约是那塞嘴抹布被拿下来,那人喘着粗气痛苦之声这才传出。
然而比起先前似乎虚弱很多。
周寅之只淡淡问:“写不写?”
他下意识回头想要看看是谁。
然而他才动,周寅之已经用力脚踹到他身上:“那是你应该看人吗?”
那人吃痛顿时叫嚷起来。
周寅之只厉声道:“姑娘问你,是也不是?”
那人哭号:“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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