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批银股量小,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哪边出来,他并没有十分在意。
银股入账后,便去谢府找谢危喝茶。
彼时谢危正听剑书禀报姜雪宁那边情况。
听完后,眉头便拧紧。
剑书琢磨着吕先生与自家先生认识多年,且同为先生效力,银钱事情他向十分在意,视财如命,所以犹豫下,问道:“姜二姑娘动银股,像是有所筹谋。这事儿是否先知会下吕先生那边?”
只是她也不嫉妒。
但凡是尤芳吟,她只要想要,便都能抢过来。旁人将嫁衣做好,她再去穿,不也是件省事儿事儿吗?所以尤月这些天放松得很,只在家里捣鼓捣鼓脂粉衣饰,准备在临淄王妃擢选那日大放异彩。
听见外头进来丫鬟说,蜀中客栈有人开始抛售银股,她整个人都愣下,接着便笑起来:“任氏盐场如今情况大好,想也知道这什卓筒井能源源不断地收进银子来,旁人就是想要模仿都需要很长段时间。手里有银股却这早抛,不是缺钱就是鼠目寸光!”
丫鬟们都有些疑惑:“那姑娘您呢?”
尤月眼珠子转,却是突地笑,眸底放出异彩,拿钥匙便打开自己装银两匣子,有些按捺不住兴奋地道:“旁人鼠目寸光,却是本小姐大好机会!如今正愁没地方买进银股呢,到处有价无市!这笔银股,定要趁机拿下!”
去买盐场银股时,差点没气病,当时就要把银股拿出去卖掉。
还好她以死相逼给拦下来。
如今任氏盐场股价节节攀升,伯府和伯夫人见她都是眉开眼笑,成日里比她还关心那股价涨跌。她在府里地位自然跟着水涨船高。
且伯府开始也没将那求娶尤芳吟任为志看在眼底,不过就是个蜀中偏院之地破落穷小子,完全是看在彩礼面上才把尤芳吟嫁过去。
毕竟是个妾生女儿,三千两不亏。
这会儿穿着身文人长衫吕显已经从
接着拿银票与印章,便往蜀香客栈去。
只是这些天来任氏盐场银股行情是何等炽热?
那抛出来两千银股共分作四批放出来,尤月到时候,前面两批早就被人抢走,她以千六百文高价,也只来得及抢下最后两批,共千股。
加上她自己手里四千股,便有五千股。
另千股实则是被吕显派人抢先买入手中。
可在任氏盐场情况好起来后,清远伯和伯夫人就渐渐起心思。
清远伯说:“她怎说也是们伯府嫁出去女儿,没道理人到蜀中之后就跟家中断联系。那姓任小子之所以能把盐场做起来,不也多托伯府名声吗?商人娶官家女,他便宜占大!任氏盐场那大地方,还事关月儿手里银股价钱,无论如何不能由着他们乱来。咱们挑个办事利落管事过去,好好教教他们,也盯着点盐场情况。他在京城也不过才发四万银股,占盐场四成分红,剩下还有六成。怎着也该再拿出点来,孝敬孝敬岳丈家!”
所以年后伯府这边就已经派人去往蜀中。
像任氏盐场这种地方,旦开始产盐,那雪花似井盐便是雪花似银子,谁见能不心动?
尤月可没想到尤芳吟那种贱人生还能交上这样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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