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居安是想让她怎个叫法?!
谢危问:“你会叫吗?”
姜雪宁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叫什?”
谢危看她眼皮沉沉,又要闭上,薄唇抿,索性不跟她解释。他搭在她那瘦削肩膀上手,便往下移去,在她细软腰间,微微用力捏把。
人腰际最是敏感。
股又痒又痛感觉,从谢危下手处传来,姜雪宁被他把捏得蜷起来,声猫儿似娇吟带着点朦胧鼻音,便从喉咙深处溢出,慵懒缠绵。
两逢生死,话尽说破。
是湍流归于深静,沧海不起波澜。
有那刹,竟给人种平淡悠远错觉。
姜雪宁本以为经历先才那样场见血风波,自己该要平复许久才能入睡,却不想躺下后,心内竟片安定,仿佛生死也不是那大不。
她很快睡着。
相信情。
倘若要取信于人,自然要投其所信。
姜雪宁总算明白,然而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特别对劲,可仔细琢磨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妥。
天色已晚,先前番折腾之后,更是夜深。
屋内仅张床榻。
他听得呼吸都滞涩片刻。
但这下她总算又把眼睛睁开。
谢危向着紧锁房门看眼,才转回头来凝视她,重复遍:“你会叫吗?”
若说先才还有迷惑,这瞬间,姜雪宁想起他捏过来时自己不由自主叫唤那声,又听他这意有所指问,便终于彻彻底底吓清醒!
叫——
只是酣眠到半夜,迷迷糊糊之中,竟然被人推醒。
姜雪宁几乎忘自己如今身陷囹圄。
困倦地睁开眼来,只看见谢危支着半边身子,坐在她身侧,手还搭在她肩臂处。
显然,就是他将她推醒。
她尚未睡够,刚醒脑袋里简直团浆糊,有点烦,梦呓似不耐地嗔道:“你又干嘛?”
姜雪宁不得已与谢危同榻而眠。
两人和衣平躺在床上,挨得极近,肩靠着肩,手挨着手,脑袋各搁在枕头端。
屋里漆黑片。
谁也没有乱动,谁也没有说话。
姜雪宁能听到谢危细微平缓呼吸,时竟觉得很奇异:同榻而眠这样本该很亲密事情,对他们来说好像都不算什。毕竟以前不是没有挨在起睡过,只不在这般床榻上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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