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无人。
只是个查看车外工夫,那躺在车内昏迷丫鬟便不翼而飞。
若想在如此短时间内实现这行动,要是那丫鬟压根儿没昏迷,而且是个武林高手,要是里应外合,有人早有预谋,身手利落,骗过个没半点功夫小宫女还算绰绰有余,当然,还有种可能,便是霖铃在说谎。
“奴婢还未及反应,城防卫便来人,”霖铃继续说道,“奴婢表明身份,便连同马
萧乾也是怔,忙将小德子传唤进来。小德子该机灵时候十分机灵,直接带着霖铃进御书房。
霖铃等人驾着第二辆马车并未跟着同前去杨府,而是出安昌侯府便直回皇宫,因此也算是躲过劫。
进御书房,霖铃大眼睛便盛满水光,跪倒在萧乾面前,“陛下,公子,奴婢办事不利,还请陛下和公子责罚!”
萧乾心头跳,已然猜着七八分,他与方明珏对视眼,摆摆手,“无妨,起来吧。那丫鬟丢?”
“是……”霖铃仍跪着,低着头。
“大晋流寇?”
自从方明珏身上伤好之后,便将批阅奏折地点又挪回御书房,此时他坐在御案后,脸色仍透出些虚弱苍白,眉目间神色却晦涩难明。
他合上折子,手腕垂,还未放下,就被萧乾半路截胡。
萧乾瞟两眼,冷笑道:“合着只会吃牛皮啊。呵呵,这杨晋定然是个活口也没捞着。这口锅又必须有人背,扣谁头上都不合适,也唯有大晋,别说刺杀皇后和将军,就是刺杀皇帝,南越也连个屁都不能放。”
这话当着方明珏说,萧乾也深知难听至极,但他要说就是这个实话。
萧乾笑:“行,丢便丢,有人要她,也不是你个小宫女能拦得住。别在这儿跪着,起来说说究竟怎回事。”
霖铃直是个干脆女汉子,卖不柔弱,闻言便站起身,眼泪也咽回去,仔细回忆道:“奴婢奉公子之命出安昌侯府便驾车上正街。两名侍卫大哥都坐在车外,奴婢在车内看着那丫鬟。”
路平平稳稳,直到到条午后人多繁华大街,马车突然晃,像是压着什东西。然后晃晃悠悠往前走几步,竟然停下来。
霖铃疑惑之下掀开车帘往外看,便见两个侍卫竟然血湿衣襟,喉间俱被开道口子,已然没气息。
这时候任换哪个小姑娘也得骇得三魂丢七魄,惊叫声晕个七荤八素。但霖铃显然不是个般小姑娘,当然,萧乾听完之后甚至都怀疑她不是个小姑娘。因为霖铃只是错愕瞬,便立马转身去看车内。
方明珏显然被他怼惯,练就死猪不怕开水烫绝技,神色不变,淡淡道:“那依你看,该是何人指使?”
萧乾捏捏眉心,摇头笑道:“安昌侯府,杨晋本人,大晋军队……南越要开始乱,这些势力都有嫌疑。安昌侯府极有可能识破们那点遮掩,派人刺杀,是真是假便看明日他们将作何反应。”
方明珏捧着热茶喝口,“但若真是安昌侯府,那未免太过愚蠢,竟会选在杨晋面前行刺。”
“刺杀之初,刺客明显对穷追不舍,”萧乾回忆着,“但后来驾车冲出回春巷,却无人来追。”
方明珏端着茶碗手忽然顿,“那个丫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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