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可能?!咱们大晋兵强马壮,南越那些娘们唧唧汉子……”
人捂着嘴,贼眉鼠眼地左右瞅瞅,小声道:“怎不可能?你知道南越主帅叫什吗?付坤!咱们萧将军,字就是俩字,负坤!而且听说那付将军戴着面具,面目有毁,恐是遭遇过什不测……”
另人大惊失色:“你是说……那是萧将军?!可……可萧将军为何帮着南越打咱们大晋?”
那人耷拉着眉眼,嗤笑声:“这里边名堂可就大。萧将军功高震主,当初,bao病而亡,可不知是真是假……”
“怪不得当初跟着萧将军那些将军都隐退隐退,称病称病……伴君如伴虎啊……”
但如今,萧乾不在。
他曾经属下,最高水平那批都挂印而去。他们聪明,所以心知肚明自己大哥究竟为何而死。但忠义难两全,他们进退维谷,便只好抽身离去。
而其余,便是诸如王诩这种,领兵作战倒是人才,但真统帅全军,天密关之战就是个例子。看似天衣无缝,处处想到,处处算计到,但其实难以统筹全局,顾此失彼,太过狭隘。
王诩这样还有很多,但就算再拉出十个,恐怕也没什意思。
大臣们面面相觑,时尴尬无语。
为区区小国竟都敢蔑视上国,必须严惩,派兵,使劲打。也有人主张和谈,就因南越是个区区小国,所以只要不是逼急,面临家国存亡危机,都还能有商量余地。
主战派和议和派理所当然地掐起来。
大晋朝堂平静这多年,头遭这热闹。
主战骂议和软骨头,议和骂主战穷兵黩武。双方从口舌之争,差点上升到抽奏折互怼。
最后朱昆阴沉着神色拍桌子,冷眼看向主张议和户部大臣,沉声道:“大国,疆土毫厘之差事小,颜面事大。此战既开,势必容不得临阵反悔。”
大晋市
兵部尚书张着嘴,想举出几个人来,但仔细想,若对面真是那般奇诡统帅,去再多也是送菜。这嘴便张着,闭也不是,说也不是。
此事最终被暂时搁置下来,晋军位主将临时充当主帅,暂领帅印。
朱昆也派人去找那些挂印离去将军,而且很成功,有两个都有些意动。但这意动没持续两日,则似真似假传言便在大晋境内风般流窜起来。
“哎,你听说吗?南越打到大晋来!”
茶楼酒馆,处处都是鼎沸人声掩饰下议论。
主战兵部尚书趾高气扬地瞥户部尚书眼,“陛下圣明。王大人,您心里可得摸清楚,咱们之前可不是没议和,结果人南越看不上啊,回绝。不就是输场吗?胜败乃兵家常事,再打便是。要是议和那像什?稍微打就怂,谁怕谁?”
户部尚书沉默半晌,也不提国库空虚,军饷难支,开口便直指要害:“那微臣敢问陛下,何人可当主帅?”
满朝文武瞬间哑然。
朱昆神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按在龙头扶手上手指蓦然紧。
良将易得,帅难求。能统兵作战将军,往往很多,但能统兵作战,又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帅才,却是很难出现。若是放在以前,这个问题压根儿就不会有人提出来,因为有萧乾在,帅印便没经过别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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