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渐渐平息下去,东方既白,洛平忽然自嘲地笑起来。
情欲?这种东西早在上世,
理智让他推开周棠,可是私心上他又十分怀念这样碰触。当然,那双手比周棠现在这双手要大得多,但都样温暖。
正愣神间,周棠突然凑上去口咬住他耳垂,热乎乎鼻息拂过耳孔,轻轻啮咬和吮吸令洛平全身剧烈震颤下。
“小棠!”
周棠只抬下头,舔着嘴唇笑笑,又锲而不舍地埋下头去,如同发现什特别好吃东西般。
不仅如此,他又开始吸吮洛平脖颈,吸着好久都不放。
被他看得有些怔怔,热气漫上洛平耳后根:“小棠?怎?”
“小夫子,”周棠瞳孔在黑夜中亮若繁星,“你让摸摸吧。”
洛平吓跳,怀疑自己听错:“什?”
周棠又说遍:“小夫子你让摸摸就好。”
这回没等他回答,他直接伸手摸上洛平耳垂。
腾:“你不想染上风寒话就老老实实待着。”
周棠见硬不行,就开始用软磨,用水汪汪眼睛盯着洛平道:“热死……”
被热气蒸,他脸上绯红片,额头渗出密密汗,加上乞求小眼神,确实挺有杀伤力。洛平让步,不过也没让多少,拿布巾在冷水里浸浸,覆在他额头上。
周棠稍微舒服点,也没力气得寸进尺,就靠在水桶边缘养神。
空气中散发出蒸腾酒气,洛平闻着差不多,把他捞上来擦干,用被子裹扔到床上。周棠就跟蚕茧样躺那儿,总算安分点,说两句胡话就睡着。
洛平又羞又怒又不敢揍他:敢情你是把当奶嘴吗!
他不知道周棠究竟是怎想,他只知道自己情欲被挑上来。
过好久周棠才松口,洛平觉得自己耳垂和脖子刺刺地疼。
他连忙起身披衣,后半夜是坐在桌边度过。
他在黑暗中点支蜡烛,盯着它烧啊烧,直烧到完全熄灭,而他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坐着。
周棠乱七八糟思路里是这样想:小夫子耳廓很好看,而且很有趣,每当他害羞或者情绪激动时候,脸上虽看不出来,但看耳垂就知道。
粉粉,又饱满,像颗光滑珍珠,让人想去触摸,甚至想去亲吻。
平时周棠是不敢,小夫子不知道为什,总与他保持定距离。尽管两人之间通常比谁都亲近,但有些逾礼事,洛平是绝不会允许他做。
现在这个机会真是很好,反正他头脑不清醒,只是睡着睡着闻到身边人熟悉味道,就自然而然地醒,自己做什自己也无法控制。
洛平被他捻着耳垂,咬着牙时不知该怎动作。
洛平长长舒口气,已是满头大汗。
他难以理解,为什周棠明明是个少年样,抱起来却那重。
时辰还挺早,但这时候他也没有精力好好打点自己,随便抹抹身上汗水就陪卧在周棠身边,打算在他起夜或者要水喝时候照顾着。
想是这样想,大概是真累坏,洛平没想到自己今晚睡得那熟。
听到枕边有微小动静,好会儿洛平才撑开眼皮。转头看看床帐中情形,就见周棠赤身裸体地粘在他身上,盯着他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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