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看看,有些讶异:“方子倒是不错,只是剂量太大。洛先生,这是你用方子?这样猛剂量,你被咬得多厉害?”
洛平淡笑:“不记得。”
说话间又进来两个病号,个是训练中造成剑伤,个是饿晕。
洛平给赵大夫打下手帮忙照顾着,赵大夫开始还推托不让,后来看他包扎煎药很利索,而且几句话就能把焦躁病患安抚妥帖,也就乐得多个帮手。
于是洛平就在药寮中忙活整天。
“嗯,够硬气,就不知道那条狗是不是疯狗,据说被疯狗咬人,也会变疯呢。”洛平漫不经心地说,“若是医治不好,人就会变得畏光,神智不清,口水拖沓,见人就咬,最后衰竭而死……”
“你、你怎知道,你又没被咬过!”那人给他说得心里发怵,嘴硬道。
“谁说没被咬过?”洛平捋起袖子,白皙手臂上处浅色伤疤很是显眼。
那时候周棠给他带药膏确实很好,大部分疤痕都消下去,只是这处伤口实在过深,以至于最终还是留下痕迹,为此周棠还懊恼过。
“哎?”那人愕然。夏天汗水浸渍,其实这伤疼得他快要厥过去,只不过不想丢人,只得咬牙硬忍,他没料到这个看着弱吧唧人居然也跟他受过样伤痛。
是打着山匪名号做官府做不到事,要说良心正义,们可比那些朝廷走狗强多!”
“你们来南山之前就知道自己要做什吗?”
“当然知道,不过王爷和寨主严禁们对外透露。”
“嗯,这知道。”
越王府那边招勇榜,只有寥寥数十人登记在册,那是给通方*员们看,在他们眼里,这数十人不过是越王精挑细选侍卫队。而事实上,慕招勇榜之名而来人,大多被转移到南山。
周棠这天都训练得心不在焉。
休息时分他问方晋:“他不是今天要来吗?人呢?”
方晋看着被抬下去那个饿晕,随口道:“人早就到,据说在药寮玩呢。”
“去药寮干什?他怎不来看……们训练?”周棠不服气道,他本以为小夫子到这儿就会来训练场看他。
“训练你们是事,他
殊不知,那年洛平是被几只猎犬咬得浑身都是伤,可比他严重多。
洛平道:“那年受伤时,大夫跟说过那种疯病。不过你不用太过担心,还记得大夫给开方子,至少能起到点预防作用,你看现在不是好好吗。”
“唔……嗯。”
洛平笑得温和,那人蓦地有点脸红,副想要方子又拉不下脸面样子。
没等他开口,洛平已经拿起纸笔写下方子,递给赵大夫看:“应该没记错,你看看有没有什要改动?”
洛平又跟他们扯皮会儿,已把南山寨事情套出七七八八,心说方晋还真是会选人,这些青年大多直爽没心机,像他那样又有功夫又能忽悠“大寨主”,铁定能把他们收得服服贴贴。
边跟那个被狗咬伤员说着话,洛平边掀开他胳膊上绷带查看下伤口。
犬齿印参差不齐,看起来咬得挺深。
“很疼吧?”他问。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算什!”那人扬扬下巴,幅瞧不起他这种文弱书生臭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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