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王爷,他离间北凌王族,也不能让他们大承皇室好过。”罗摩说,“阿门索,你替探探大承军营吧。”
“是,属下遵命
“你没有想过,这场仗再这打下去还有什意义?”罗摩说,“们路走来,你难道没有看见那些拼命开山取铁老人和小孩?北凌倾尽国力也没能打进大承边关,这时候还要叫嚣着直取中原这种鬼话,不是给百姓徒增负担!”
想起来时所见种种凄凉,阿门索有些动容,转过身看着他,神情却仍是冷淡。
“当然,也不是什大善人,做这些自然是在给自己铺路。”罗摩耐心也快用尽,他起身靠向他,扳过他脸道,“你摆这张臭脸给看是什意思?想骂?想替那个大哥伸冤?他拿着寒玄铁匕首要杀时候可没有你这般好心肠!”
阿门索眸光颤,不由自主地望进他幽黑眼中。
手指轻抚上那条伤疤,罗摩放缓语气,在阿门索耳边喃喃说:“你肯为挡这刀,就不许这样为你报仇……”
北境战事渐渐明朗,北凌军屡遭重创,大王子图克被自家制造寒玄铁箭射杀,北凌王蒙苏答急火攻心,突发恶疾,于军帐中呕血倒下。
如今北凌军中能做主,只剩下刚从北都赶过来小王子罗摩。
罗摩星夜兼程而来,年轻俊美脸上满是风雪与愁容,探望过重病父王,他红着眼眶叮嘱大夫好生看护医治,才回到帐中略作休息。
进营帐,罗摩挥退左右卫兵,斜倚在榻上,嘴角勾起记浅笑。他这笑,别有股邪气阴谋味道。
罗摩长相承袭自母亲胡族血统,让他看上去比通常北凌勇士阴柔纤细,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比他们弱势。
阿门索伤疤附近皮肤渗出红色,理智告诉他该把贴近自己这人推开,可伸出手臂分明是想揽住他。他不知所措,只能僵着身体。
罗摩瞟眼他手,笑着放开他:“那个周棠给药倒是真管用,悲回风……悲回风之摇蕙兮,心冤结而内伤。父王服食后,各种症状都像是心情急怒所致,吊着他口气,也好让不用疲于应付那些愚臣。不过,还真有点等不及……”
阿门索收敛心神:“殿下,不可急躁。”
“原本是不怎急,但与那周棠几番交锋,看得出来他亦不是好惹人。他想利诱削弱北凌实力,再把逼到不能反抗境地,让北凌彻底威胁不他。那样话,可真成卖国之君。”
“殿下想要如何做?”
与父王和大哥野蛮悍勇作风不同,他更喜欢步步设好套子,等着最后最大收获。
“阿门索,你说跟那个大承将帅定下买卖,有没有赚头?”他手中把玩着个天青色小瓶,问身旁那个寒玄铁般冷硬侍从。
阿门索沉默着,也不看他,仿佛没有听到他问话,只用侧脸对着他。这半边脸上,有道深而长疤痕,直蔓延到颈侧,看上去触目惊心。
“怎?不想理?”罗摩挑起眉梢,“知道你不赞同这做,出卖兄长,毒害父王,这样事在你眼里就是通敌卖国吧。”
“……”阿门索还是不说话,但紧握拳头表露他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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