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招围魏救赵使得真好。”周棠眯眯眼,“既然他做到这绝,那也只好顺着他意思来。待执掌天下之时,再与他慢慢算这笔帐。”
宁王想要让洛平消失念头不是天两天,只是现在更为迫切。
而洛平尚未意识到这场即将波及到自己危机。因为他记忆里,并没有过什专门针对他暗战。
深冬之夜,窗外风夹着雪籽呼啸而过,在开缝隙窗棱中发出呜呜声响,像是谁在悲伤恸哭。
洛平轻声吟道:“悲回风之摇蕙兮,心冤结而内伤……”
正当他想要深入北凌继续稳定胜局之时,突然再次收到来自宁王密信。
信中说:
小七子,为兄实在没想到,你居然也与那烟视媚行洛平有过私交。
不知他给过你什甜头,竟让你和皇上样对他言听计从?
为兄好言相劝你不听,小七子,既然你因为他而拒绝提议,那只好让他消失。
罗摩小心地给伤口清理敷药,松口气:“幸好没有淬毒……”
阿门索望着他盛满担忧眼睛,心里阵柔软,因奔逃而急促心跳也渐渐恢复种悸动,在这人跟前那种熟悉,压抑悸动。
他跟随本能地握住罗摩帮他包扎手腕。
罗摩动作顿。
阿门索意识到自己逾矩,迅速抽回手。
没有再在金戈原附近绕圈子,而是直奔北凌旧城而去。
方晋追到城下三里,不敢冒进,怕有埋伏,只能退回去。
回到帐里他把情况告诉周棠,周棠拧眉:“罗摩,定是罗摩。那个罗摩当真是条毒蛇,随时随地会反咬口,不得不防!”
确实,他本想利用完罗摩之后,继续逼退北凌,直到他们完全臣服为止。如今看来,恐怕没有那简单。
阿门索手臂动脉被铁镖刺伤,加上他强行运气剧烈跑动,失不少血。见到罗摩时候,他苍白面色让罗摩当下冷脸。
北凌那边战事即将结束吧,蒙苏答死,其次子罗摩便可接管北凌,而罗摩与周棠之间,应
但愿你切莫再执迷不悟。好自为之。
周棠见这封信,时面无血色,几乎要立即上马冲回秣城。
方晋将他拦下来:“罗摩这边尚未结,你这时候离军,是想给宁王个收你兵权借口吗!”
周棠愣愣:“罗摩,罗摩……”眼中混沌散去,他想明白,咬牙道:“是罗摩放给他消息。”
罗摩把他弱点卖给宁王,以此来牵制他对北凌野心。所以北凌才会在这时候提出和谈,他是算准。
罗摩没说什,也依旧没有给他好脸色:“说吧,是什消息让你这般狼狈地回来。”
阿门索道:“他们提到个人,为这个人,大承那个将军不惜跟他哥哥决裂。”
罗摩眸光亮:“哦?是什人?你细细说来。”
个月后,罗摩向周棠提出和谈。
周棠拒绝。
“怎跟你说?伤成这样,你把话当耳旁风吗!”
“属下知错。”
“谁让你跪!给坐下!来人……”罗摩本想叫大夫过来,为免父王对他再起疑心,最后还是作罢。
他自己取药箱,撕开阿门索衣服查看。
紧实肌肉上有个深可见骨血洞,周围皮肤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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