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杭思量再三:“如果不要话,退钱吗?”
翠儿充分展露*商嘴脸:“客官,你支付费用是参与游戏费用,游戏中是你自己选择他,与们无关,当然是不退钱。”
周杭看着许复精彩纷呈脸色,忽然又想接着玩下去,于是他故作懊恼说:“不退钱?那还是要吧,虽然是个男人,只好将就点。”
于是周杭把许复领进房,就是许复准备挑灯夜战新作那间厢房。
沉默。
人群开始骚动,翠儿听见动静走出来:“谁?选到谁?”
周杭耐心地说:“许复。”
翠儿怔,失声叫道:“谁?许复?怎会是许复?!”
此时楼上传来哒哒哒哒脚步声,只见个青衫书生探头出来,有些担忧地问:“翠儿姐,你叫?出什事吗?”
“……”短暂沉默后,胭脂坊里爆发出阵大笑,“哈哈哈哈,他选位龟公!”
铅华洗尽,
陌路天涯难回首,
谁人敢,
自许风流。
周杭看着最后句,唇角勾起来。好个豁达傲然女子,她既问“谁人敢”,他便应她质问,“自许风流”!
,那个浣花笺游戏,谁给钱多,谁就可以上去先选。周杭虽然不愁钱,但他这趟玩乐下来,钱袋里剩得也不多。加上他介王爷流连风月场所毕竟不好,不想太惹人注意,便没有去争做那第个上台选择。
前面几个纨绔子弟装模作样地选张笺纸品读番,之后便牵走位姑娘。周杭冷哼声,什“好诗好诗”,尽是敷衍,看他们那副胸有成竹样子,显然是私底下通过气,完全埋没这游戏乐趣。
轮到周杭时,花魁早给牵走,不过他点也不在乎,什样花魁他没见过,他就是单纯想玩玩这个游戏罢。都说字如其人,他倒想试试自己见字猜人功夫如何。
剩下二十来个笺纸中,几乎都是些风花雪月陈词滥调,并不是不好,只是没有什让周杭眼前亮东西。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下台时,目光忽然定在挂在边缘张笺纸上。他眼就看出,这张与其他是不样。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会儿,许复见他没有什异状,就提笔蘸墨,接着写起来。他现在分秒必争,给他半年期限现在只剩下三
“不是龟公!”许复积极辩解。
“……”周杭仍在震惊之中,他发现,自己好像玩过火。
第四幕
许复搞清楚状况之后,撒腿就要跑回房,被翠儿拎回来放到周杭面前说:“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按照游戏规则,你选人就是他,你看你是要还是不要呢?”
“翠儿姐你不能这样对唔……”许复声音被无情地遏制在翠儿纤纤玉手下。
伸手揭下那张浣花笺,翻到背面,周杭念道:“许、复。”
帷幕后面没有反应。
周杭抬高声音:“许复姑娘,可否现身见?”
依然没有反应。
周杭又喊声:“许复姑娘?”
笺纸上字隽秀之中多几分飘逸,撇捺都带着柔和劲道,不张扬,却很出挑,在群散发着脂粉气笺纸林中显得格外干净纯粹——
倚楼望月月如钩,
钩不住,少年眸。
折柳寻芳何处有,
有旧梦,化离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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