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昔恩怨,谁人敢,自许风流?
第七幕
周杭许多天没有再出现在柳巷,但是,他也没有离开烟桥镇。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留下,明明已经没有什可玩。
酒楼茶馆成他常去地方,总是有很多人在议论柳巷,在议论胭脂坊,甚至还有人在议论那个被恩客点名穷酸书生。
这出,就再也没来过。
许复勉强睁开眼睛,忍着全身酸痛坐到案几旁,从砚台下摸出纸浣花笺。他抖着指尖用力团起,笺纸被揉碎得不成样子。
倚楼望月月如钩,
钩不住,少年眸。
折柳寻芳何处有,
“你刚刚怎玩弄那个女人,嗯?值块踯躅玉?哼,好大手笔。那块玉是给你,你也要像那个女人服侍你样服侍!”
“不……啊啊!”
被贯穿撕裂痛楚让许复几欲昏厥,他不愿再去想强迫自己这人是谁。他不认识这个人,他认识周杭,不是这个样子。
周杭,应该是温柔多情。
他会静静地待在他身边整天,从来不喊闷,然后和自己起去喝酒论诗。
玉坠拿出来让看看啊!”
“……”许复无言以对。
“哼,周杭就当瞎眼,对你这种腌臜人掏心掏肺!你真是枉读那多圣贤书,成天混在这种地方写书玩女人,迟早玩死你!”
“周杭你住嘴!”许复也怒,涨红脸骂道,“你有什资格说!”
“是,没资格,就是个不学无术王爷,就爱玩,有花不完钱供玩!你不是没钱吗,再包你夜,陪你玩!”
周杭刻意不去听,却不知怎,关于那人事情,竟会自己跑到他耳朵里来。
这天,他看见个妇女在茶馆对面药铺配药,他眼尖,眼就认出她是那天晚上拿许复踯躅玉女人。女人手里牵着个四五岁大小男孩,周杭不屑道:“原来是有夫之妇,哼,不守妇道!”
那女人向大夫连声道谢:“大夫,谢谢您,这下就放心。”
大夫道:“你家孩子这病着实磨人又耗钱,这短时间内筹到这多钱,也真是难为你。那天你来时候,自己也是身伤啊。”
“那天幸亏遇到贵人,说起来柳巷许复真是菩萨心肠,真,没见过如此善待青楼女子男人,若是没有他,小浩恐怕是过不这劫
有旧梦,化离愁。
铅华洗尽,
陌路天涯难回首,
谁人敢,
自许风流。
他会在他无聊时为他舞曲剑,那剑法古朴苍劲,由他舞来煞是好看。
他煮汤水,每次周杭都会喝个精光,然后在他身旁磨蹭着还要他再煮锅……
“周杭……”许复看着上方凶狠施为人,目光涣散。
们为何会变成这样。
砰!这是周杭第二次在他面前摔门而出。
周杭狠狠摔锭银子,当啷声响,把那烂木桌子砸出个窟窿。
许复被他吓到:“周杭你干什?你放手……唔!”
嘴唇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许复挣扎着想逃开,无奈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啊……痛……周杭!”
周杭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手掌重重抚摸着许复身体,掐得他胸口处都渗出血珠。任由许复在他身下求饶,就是没有放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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