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薛晓莹转头离开。
她是想来喊刻舟去当代班教练,走到这儿却改主意。她什都没听见,但就是因为什都没听见,让她确信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自家休息室隔音效果如何,薛晓莹清楚得很。
要是两人没干什,她高跟鞋路踩过来,就算薄明野睡着听不见,刻舟也早该出来。这静悄悄落针可闻样子,装给谁看呢!
听着外头高跟鞋声音渐行渐远,刻舟比刚刚更加兴奋。
“做完睡得更香。”
哐——
那扇拦在他面前栅栏被情热撞个粉碎,刻舟用力吻住这个非要招惹他人,刹那间反客为主,把他翻个面,压在沙发靠背上。
刻舟抵着他后背,急躁地拉扯他衬衫衣领,还没来得及扯下,脑袋就凑过去。
薄明野顺从地甩掉外套,打算把衬衫也甩掉时候,刻舟制止他。
但他已经得到短暂休息。
不是那种琢磨着作战计划、考虑着战队未来,脑子里无序播放各种赛场险情强行入睡,而是真正什都不想,只安心感受有人陪伴假寐。
哪怕只有几分钟,也让他觉得舒服许多。
薄明野把刻舟按在沙发上,手掌抵着他胸口:“你难得来趟……”
刻舟回过神来,仰着头看他,目光灼热。
开手,安静地坐在旁边。
他想陪这人多待会儿,又生怕吵到他,于是把自己呼吸都放得很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睡脸。
好像脸色是有点发白?还是本来就这白?
黑眼圈倒是看不见,但是刚才那双眼睛里确实透露着疲惫。那是种心理上、状态上麻木,像是好久没有品味过美食,好久没有悠闲地散过步,好久没有放松下来样子。
感受到这人呼吸变得绵长,看着他毫无防备地睡在那里,刻舟喉结滚动。
薄明野口气还没松下来,又被推上新浪头。
刻舟兴之所至,把他手从墙上拽下来,让他背在身后。
敞开衬衫向后滑落,绞在手腕上。
薄
他喘着气说:“别脱,这样挺好。”
薄明野:“……”
裤子落到地上,只剩下薄明野外套在皮质沙发上,被蹂躏得不成形状,眼瞅着是穿不出去。
可这会儿谁还顾得上,刻舟真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肋骨里。
薄明野也已经非常克制,这里毕竟是工作区域,虽然这边二楼般没什人来,但他也尽量闷住声音,以免造成不好影响。
心脏剧烈跳动早已出卖他们身体上亢奋。
薄明野把话说完:“就这走,不觉得浪费吗?都不甘心,你甘心?”
刻舟犯愁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说:“你怎这不听话。”
“还不够听话?”薄明野将刚才那个吻还回去,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热气纠缠在唇齿之间,“不是你让给你睡?”
“薛总说你很累。”刻舟用最后理智克制自己。
终于还是没忍住,凑上去亲口他嘴唇。
亲完他就心满意足,整整银帆教练服,准备出去耀武扬威番,给那些不让薄明野省心队员些专业指导。
他站起来转过身,还没离开沙发两步,就突然人从身后扑住。
两人又跌回柔软沙发上。
薄明野还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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