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震忍俊不禁:“会转告他。”
离开极昼,两人坐地铁去银帆。
刻舟开始唧唧歪歪:“好歹也是联盟身价最高选手,你们银帆怎回事啊,连辆接送车都没有吗?”
薄明野拖着他行李箱站在检票机旁:“那要不们上去骑共享单车?请客。”
刻舟噎下,当先刷卡进地铁站,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以前不在个队时候,还知道哄着,现在好,泡上手就不珍惜。有那多钱赎身,打个车都不愿意,还骑什共享单车,没有物质爱情就是盘散沙……”
他后来才知道决赛前夕发生那些腌臜事,也知道是夏霜力帮他挡下,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面对那样决赛。
只是有点他始终没弄明白,他手腕伤好端端怎突然就发作,决赛之后又突然毫无征兆地好,像是特地要让他避开那些事样,他都怀疑是不是夏霜暗地里给他下毒或者趁他不备电击他手腕。
想不通事情他索性就不想,但对夏霜不舍还是藏不住。
夏霜抬头看着这个青年,伸手给他理外套领子和拉链,垂眼感叹道:“你算是拉扯颜值最高选手,可惜啊,以后只能看你穿别家队服……”她半开玩笑地对薄明野道,“老实说,你们银帆队服真没们极昼帅气。”
薄明野也笑:“们尽量改进。”
薄明野受伤事情。
其实他知道那件事跟陆悠然没什关系,根本不会迁怒于她,但方乐乐就是这样人,他在乎身边每个朋友心情,他希望他们每个人都开开心心。
只是聚散终有时,互相告别之后,他们各自开启新人生。
刻舟拖个大行李箱,又背个大包,队服已经脱,只穿他自己运动服。
薄明野接过他行李箱,问旁夏霜:“真不考虑跳槽吗?”
薄明野听他念叨路,强忍着笑说:“错,你是人,不能让你受委屈,马上就租辆幻影来接你,咱们回极昼门口,再给你拍张照片发蔚帛怎样?”
地铁来,刻舟果断走上去:“不
夏霜嗤笑:“不指望你们能改好看,薛晓莹审美不行。”
这两个女人之间斗争,其他人谁也不敢插嘴。
薄明野只能说:“那以后咱们赛场上见?”
左震点头,夏霜冲他们挥手告别:“走吧走吧,赛场上见。”
刻舟走两步,又抬头看看楼上,对左震说:“让江教练别探头看,上头风大,本来也没剩几根头发,吹得不冷吗。”
夏霜笑道:“好不容易熬成大股东,跳什槽,等这儿缓缓,以后极昼且有得赚呢,干嘛还另起炉灶?”
薄明野表示理解。
话是这说,但他很清楚夏霜难处。她大病初愈,就要接手这个烂摊子,其中艰难苦楚外人难以体会。但要说割舍,她又真割舍不下,这是她倾注半生心血事业,只不过遭遇些挫折,按她性格,绝不会就此认输。这是她与尚之凛不同地方,也是剩下投资方和股东信任她地方。
夏霜瞥眼刻舟:“看做什?遂你心意还不好?看你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吧,天到晚往银帆跑。”
刻舟讷讷:“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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